“早知如此,當初為什麼不讓別的宗門也試試能不能馴服!如今留著一個沒馴服的妖獸在這裏,簡直就是個禍害!”
“就是!”
“……”
上一秒還在和和氣氣的舉著酒杯互相寒暄祝福,下一秒便開始翻臉不認人。
生死麵前,所有人都繃不住了。
那些掌門和長老們臉色也不好,雖然什麼都沒說,但心裏也多多少少都在責怪埋怨齊淵。
可那些門中弟子不是啊。
他們本就是個沒有姓名的小人物,跟齊淵也不熟。
我管你開不開心,反正他們被你連累了,就是不爽。不爽就要罵出來,誰還不是個默默無聞的小公舉了。
有一個弟子罵了,就有第二個、第三個接踵而至。
齊淵的臉色難看的很,他沉下氣,對眾人道:“今日之事,是我齊某的疏忽,我向諸位道歉。眼下當務之急,是盡快解決這些妖獸。至於這天誅虎——”
齊淵的話還沒說完,那天誅虎便已經朝他撲了過來,所有的妖獸也傾巢出動,朝眾人襲來。
“我靠,再聊去人都要沒了!”
“哎呀呀,算了,人都在這裏,別抱怨了,直接幹吧!”
“媽了巴子,真心煩。”
其他人全都拿起了武器,一邊跟妖獸打,嘴裏一邊罵罵咧咧的。
一時間,白鶴宴上亂成了一鍋粥。
白鶴宴上妖獸的嘶吼聲不斷,那些慘死在妖獸獠牙下的弟子們更是慘叫連連。
不知不覺中,目光所致,到處都是一片血紅。
早在妖獸進來前,虞蓁已經被謝聿摟著腰來到了屋簷上方,這次總算不是被提著後衣領提上來的了。
但奇怪的是,那些盤旋在天上的妖獸們並沒有襲擊虞蓁和謝聿,而是直接忽略了他們,徑直飛向下麵的那群人。
虞蓁站在上麵看著下麵已經殺成了一片血,她忍不住的皺了皺眉,移開了視線。
她承認,不管經曆幾次,她都無法接受這種場麵。
一片血紅的樣子,屍橫遍野,那瞬間虞蓁好像又回到了最開始睜眼醒來的時候,她親眼看到的那一幕。
隻不過那個時候天是黑的,地上躺的屍體已經看不清了,在那裏走一步腳底都好似粘著粘稠的血液,就連頭頂的月亮都是血色的。
謝聿就站在那裏,懶洋洋地垂著眼皮。
盡管他此刻的神情看上去是那樣的平淡,但若是你自己看,便能夠發現他眼中閃爍的那些興奮和嗜血。
仿佛下麵的人是囚牢中的困獸,而他是掌管囚牢的主宰者。此刻正玩味般的看著困獸們為了活命,而奮力反抗,隻想從囚牢中活著出來。
虞蓁忍不住的側眸看了他一眼,然後一臉複雜。
[大魔頭這個樣子真的好像個腦子有病的神經病]
[而且還是個奇醜無比的神經病]
上一秒還因為做了壞事而滿臉興奮的反派,忽然轉過頭來,看著她的視線充滿了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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