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遊戲肯定很厲害吧。”
畢竟閃現都沒有冷卻時間。
龍傲天:……
我的母語是無語。
現在是什麼情況,你還能玩起來?
看著麵前一臉空洞麻木,沒有情緒的喜婆婆,虞蓁竟然還覺得挺有趣的。
她故技重施,作勢放下窗簾,然後趁喜婆婆不注意,風馳電掣的又將窗簾掀起。
虞蓁:我掀!
喜婆婆:我閃!
虞蓁:誒,我又放下了!
喜婆婆:我再閃!
虞蓁:嘿嘿,想不到吧,我又又掀開了!
喜婆婆:我還閃!
龍傲天:【6】
你們在玩一種很新的東西。
於是喜婆婆陪著虞蓁一次又一次的閃現離開,閃現出現。
次數多了,喜婆婆那張麻木無神的臉總算是扭曲了。
喜婆婆站在花轎窗前,陰森森的看著虞蓁:“新娘子這是想做什麼?老奴不是說過要乖乖的坐在轎子裏,不許動嗎?”
原來不是麵團捏的,還有脾氣的啊!
虞蓁眨巴眼,“喜婆婆。”
喜婆婆看著她不說話。
虞蓁:“有沒有人和你說過,你的眼睛很好看啊?”
喜婆婆:“?”
虞蓁繼續:“像是一塊發臭的奶豆腐,上麵撒了一粒黑芝麻,感覺還挺好吃的。喜婆婆,你的眼睛可以扣下來給我嚐嚐嗎?”
喜婆婆:“?”
虞蓁:“哦,對了,如果能再加一份腦花湯就更好了!”
喜婆婆大概覺得眼前人有病,也不再管她,轉過了身繼續跟著送親隊伍。
看著變臉轉過身去的喜婆婆,虞蓁得寸進尺的趴在花轎窗口,探頭出去,看見了轎子外的那些抬轎人和吹著嗩呐的送親人。
穿著黑紅色的長袍,牛高馬大,和喜婆子一樣滿臉慘白,臉頰處各畫著一坨大紅色的胭脂,嘴巴隻塗了半唇,一看就知道不是個正常人。
不管是抬轎的人,還是吹嗩呐的人,他們臉上都帶著一抹詭異的微笑,胭脂隻塗了半唇的嘴巴微微上揚勾著,眼睛直直的看著前方,像是提線木偶一般麻木行事。
不管是喜婆婆,還是這些其他人,都詭異無比。
更別說四周還總是若有似無的刮來一陣陰嗖嗖的冷風。
若是以前的虞蓁見到他們還真的會嚇到腿軟,但是她在鬼界的時間長了,什麼千奇百怪的鬼沒見過?
哎,大家都鬼,友好和善點嘛。
虞蓁隨便一瞥,看見了離自己最近的那抬轎人。
他渾身僵硬,滿臉麻木空洞,肩上扛著花轎的紅木,十分有規律的一步一步顛簸著往前走。
虞蓁見此,朝他咧嘴一笑,“誒,大哥,晚上好啊,吃了嗎?”
大哥瞳孔無神的看著虞蓁,然後很有禮貌的緩緩點頭。
那脖子僵硬得很,坐在轎子裏的虞蓁都能夠聽見他脖子因為點頭而發出的哢嚓哢嚓聲。
隨後,虞蓁聽見大哥聲音空洞的回答:“謝,謝,吃,了。”
“大哥,我怎麼看你有點虛啊?”虞蓁問:“是沒吃飽還是我太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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