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蓁腦子都是暈乎的,她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謝聿麵前的黑木骰盅,想了想道:“雙?”
謝聿掀開一半黑木骰盅,然後蓋上,問她:“要揭開嗎?”
他神情冷淡,看不出絲毫的急躁,虞蓁剛想點頭,又臨時反悔。
連忙道:“不,不,不,我選單!”
謝聿微微頷首,打開黑木骰盅,露出了裏麵的骰子。
虞蓁湊過去,數了數點數,是雙。
她見此,立馬泄氣了,“又錯了。”
謝聿雙手環抱,“本座方才便告訴你了,要猜。既是猜,便要觀察,但你似乎不僅腦子不夠,眼睛也不太行。”
虞蓁:“?”
我勸你謹言慎行。
[呸,臭魔頭,今晚睡覺你最好兩隻眼睛輪流站崗!]
可別讓她逮到機會,要不然……
謝聿伸手拉過她的手腕,女人的肌膚細膩,腕骨纖細,握在手心裏,似乎稍稍用力便能夠折斷一般。
他頓了頓,謝聿神色若有所思的垂眸,望著那一截雪白的手腕,看著倒是柔弱。
“幹嘛?”
虞蓁因為剛剛猜錯了,情緒不高漲。
青年的身形高挑修長,他將她拉了過來,似乎靠近了一些,她感覺到自己的後背貼上了他的胸膛。
他隨意挑了三顆骰子出去,將黑木骰盅塞在虞蓁的手心裏,然後低聲道:“握住它。”
說話時,略顯濕熱的呼吸聲噴灑在了她的耳根和脖頸處。
有些微癢。
虞蓁不是太能夠適應。
畢竟她從來沒和誰這麼親密接觸過。
可眼下並不是她能夠掙脫的處境,虞蓁隻能讓自己鎮定下來,聽謝聿的指揮。
她雙手握住了黑木骰盅,還沒問下一步該怎麼辦,便看到謝聿修長的雙手握住了自己的手上。
說實話,他的體溫真的很低,掌心的肌膚冰冷又幹燥,貼著她的手背。
“你在賭坊的時候除了跟荷官玩了單雙,還跟人博弈對賭了。”
說罷,他忽然嗤笑一聲,“輸得更徹底了。”
一聽他又在嘲笑自己,虞蓁又不是麵團捏的,當然有脾氣了。
虞蓁不滿的掙紮,“不學了,你根本就不想教我,分明就是想取笑我!”
“行了,接下來好好感受。”
他一手按在她捂著骰盅的手上,一手又托著她,開始上上下下的搖晃著,一下、一下又一下,幅度並不大,似乎是想帶著她一步一步慢慢來。
兩顆骰子在黑木骰盅裏,因為他們的動作而開始搖晃著。骰子碰過黑木骰盅的內壁,又忽地和其他的骰子相撞。
骰子和骰盅之間纏綿相撞,竟讓虞蓁感受出了幾絲繾綣的意味,就好像她此刻和謝聿的處境一般。
骰子在黑木骰盅內旋轉、滾動,磕碰處清脆的聲音,在這忽地安靜的書房內顯得尤為清晰大聲。
那骰子在骰盅內搖晃著,虞蓁腦子中一時一片空白,沒法思考,也沒法去感受骰盅內搖晃的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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