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十二 我願意(1 / 2)

我們繼續喝了些酒,王曉終究沒有把她的故事說完。她總是要跟我幹,自己卻漸漸不再喝了,但我不喝不行。

王曉說,你知道嗎,以前的我以為,愛情是一種風景。它在人生的路上。我點點頭,酒意開始上湧。

王曉說,但我不知道,它在我的路上會這麼難。我說,我知道的,我也明白。王曉把酒瓶湊到嘴邊,卻沒有喝下去,她又放下來,說,你覺得我怎麼樣?

我笑著說,你是一個很好的姑娘。不是敷衍你。王曉笑了,說,謝謝你。我笑道,我並沒有讚美你,你不用謝我,我隻是把事實說出來而已。

王曉哈哈大笑道,想不到你的嘴這麼甜。我看著王曉發亮的眼睛,沒有說話。王曉突然把臉湊過來,笑的有些壞,她說,我要嚐嚐是不是真的?我問,什麼真的?

果然,她吻上了我的唇。我雖然有些預感,卻沒能猜想自己會如何反應,但我的身體已經不讓我思考了。我沒有反抗。我想,也不會有人反抗的吧。

過了一會,或者說吻了一會,我輕輕推開了她,我說,你醉了。王曉真的醉了,她的眼睛裏都是酒意,但她卻說,到底是我醉了,還是你醉了?

我說,那就是我們都醉了。王曉抱住了我,咬著我的耳朵說,其實隻是你醉了,我沒醉。

我隻能說,她的身體很軟,軟得可以讓我這樣的男人無法抵抗。我再說話,隻是承受。王曉低聲說道,抱著我。

於是我抱住了這溫軟的身體。王曉說,抱緊一點。於是我緊緊地抱住了她。

在一切或者不應該開始之前,王曉說,叫我的名字。我輕輕說道,王曉,王曉。王曉笑著說,嗯,我喜歡你這樣叫我的名字。我才明白,原來醉了的人,真的是我,不是王曉。

王曉說,抱我去你的房間吧。

然後。

等我醒來的時候,我的身邊已經沒有人。窗簾整個被拉上,我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間,我慢慢起身穿上褲子,準備去客廳看看。

客廳裏坐著李銘羽。他的神色看起來不太好。

我有些疲憊,坐到李銘羽身邊問,現在幾點了?李銘羽沒有回答,說,你昨天跟誰在一起。我說,你妹妹。你應該知道吧?李銘羽說,我當然知道。我說,怎麼了?李銘羽說,你們喝了不少酒。我說,是喝了一點,但她一瓶酒就醉了。李銘羽說,你好像沒有裸睡的習慣。

我頓時醒悟過來,說道,你想到哪裏去了?不是笑研。我怎麼會做那種事。李銘羽轉過頭看著我,冷笑道,那是誰?某個剛剛認識的姑娘?

我隻能承認,說,卻是認識不久。李銘羽突然一拳打在我的胸膛上。

真的很痛。我有些錯愕,酒精麻醉了我的身體和思維,我隻能細細品味了一下這痛苦。李銘羽看著沒有反擊的我,說,**也太不夠意思了,有你這麼幹的嗎?我草。

我漸漸醒悟,先點上一支煙,而後說道,你好好想想,認識我這麼久,我是不是那種人。

我吐出煙,思緒已經清醒,我說,況且就算真的是笑研,你也沒有什麼資格來管她的私事吧。

李銘羽一愣,慢慢冷靜下來。

我們隻是這麼呆著,各自悶頭抽煙。

一支煙後,李銘羽說,真的不是小研/我點點頭,說,真的不是。如果你一定要知道,你可以找笑研,是她的一個朋友。李銘羽把煙掐掉,說,好,我信你。但我今天來還有一件事。

我問他,什麼事?李銘羽看著我,冷笑著說,你還記不記得馬珊雨。

我當然記得。但我沒有說出來。

李銘羽說,我來是準備告訴你她的消息的。我點點頭,說,我在聽。

李銘羽說,你如果想見她,八點,去茶樓。我問,哪個茶樓。李銘羽說,你還知道幾個茶樓嗎?我似乎隻知道一個而已。謝茹晴請我喝茶的那一個。

我問,小謝也在?李銘羽說,你如果去了,她就不在。我問,現在幾點?李銘羽說,七點半。

我從沙發上站起來,穿上衣服鞋子,拿上手機錢包鑰匙,說,那我馬上就去。

我拉開門說,你晚上在不在。李銘羽說,在。

我說,好。然後我直接走去那一家茶樓。

又是一個晚上,但我沒有心情體會這夜風夜景,我的腦海裏反反複複,閃現著那些我和馬珊雨在一起的片段。我從不信女人的直覺,但此刻我的直覺卻清清楚楚地告訴,絕不會有什麼好事。

我在八點之前趕到了茶樓,不用尋找太久,我很快在茶樓裏找到了馬珊雨。謝茹晴看見了我,笑了笑,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