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衛七再鬧,被宋九淵除去,那就隻剩下他一個人單打獨鬥。
也是這時候,衛七反應過來,他壓下心底的憤怒道:
“是我平時訓練他們太過於鬆散,害他們丟了性命。”
他袖子底下的手緊握成拳,顯然怨恨上了宋九淵。
恨自己的人何其多,宋九淵像是看不見似的對大家說:
“這裏血腥味太濃,走遠一些大家再修整。”
“是,王爺!”
眾人紛紛應下,這時候追趕他們的宋九弛緊趕慢趕追了上來。
“怎麼回事?又有人來找茬?”
他翻身下馬,嫌棄的皺了皺鼻子,薑綰回他:
“放心,你大哥已經處理好了。”
“那邊的人審問的如何?”
宋九淵留下宋九弛處理那些大漢,宋九弛剛好和齊楚依依惜別,所以才來遲了些。
提起那些惹事的大漢,宋九弛滿臉氣憤,“問出來了!
是薑知府閑的沒事幹故意往我身上潑髒水,證據我一並帶來了。”
“是薑知府?”
朝恩頗為詫異的瞥了一眼薑綰,他似乎記得薑知府是薑綰的堂哥。
看來薑家內鬥比他想象的還要激烈。
“沒錯,就是那個狗東西!”
宋九弛說的義憤填膺,“等回到京都以後還勞煩公公在聖上麵前實話實說。
這薑知府自從來了以後,一點也沒替百姓幹事,整天窩在府裏裝病。”
“噗……”
薑綰內心嗤笑不已,宋九弛這操作不錯。
薑威確實一直稱病,反正天高皇帝遠,總不能自己去查證吧。
朝恩表情僵住,他含含糊糊說:“咱家回京都會一五一十說給聖上聽。
不過咱家也不能幹涉聖上的決定,一切還得看聖上的意思。”
言下之意他會實話實說,但皇帝聽不聽,他管不了。
薑綰何嚐不知道朝恩的意思,畢竟他和皇帝單獨彙報的時候說的什麼,就他們自己知道。
“辛苦公公了,公公先上馬車修整吧。”
宋清看得出朝恩的忍耐已經快到極致,出口打斷了他們的話。
聞言朝恩忙不迭的爬上馬車,由衛七趕著馬車往前走。
宋九弛沒忍住嗤了一聲,“不想和咱們站一隊以後可別後悔。”
“九弛,慎言!”
宋清板著臉,教訓他,“回京都以後更要慎言,咱們宋家早就成了不少人的眼中釘。”
“我知道,爹。”
宋九弛也不傻,麵前都是自己人,才隨口嘮叨了幾句。
宋清對薑綰和宋九淵說:“淵兒,你們也先行一步吧,這裏交給我來掃尾。”
“不用,宋易會處理,娘可能受到了驚嚇,你陪陪娘。”
宋九淵了解自己娘的性子,看宋易他們處理的不錯,宋清也沒有再堅持。
於是薑綰將空間留給他們,自己單獨上了另外一輛馬車。
宋九淵跟著她坐上去,“綰綰,朝恩雖然是皇帝派來的人。
但老皇帝年事已高,他或許和幾位皇子也有牽扯,多防著點他。”
“放心。”
薑綰輕輕皺了皺鼻子,“好濃的血腥味,你有沒有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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