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能不能將她偷出來。”

阮柒柒有了一個大膽的念頭。

慕容羽想問,但阮柒柒並未說。

等回了蘇城,阮柒柒繼續著手準備高端酒樓的事情,似乎一切都沒有變化。

但慕容羽發現喬雁山卻頻繁的出沒京城。

數個月後,皇帝的愛妃消失不見,被人挖了幾十米的地道帶走。

懸賞萬千黃金,隻為找禾月。

但在蘇城之中,多了一個樸素的婦人。

在蘇城新起的高端酒樓群樂齋的後院裏,多了一個備菜的婦人。

“我不是說,你就在後院裏喂喂雞鴨,你怎麼又忙活起來了。”陸嬌入內,著急忙慌的拉著禾月。

禾月搖頭,溫柔的說道:“身子已經無恙,真要閑下去,那就成廢人了。”

她的麵容也已經被更改,饒是裏裏外外不少小廝瞧見。

也隻是覺得是一個優雅端莊的夫人。

趙芬幫著禾月道:“是啊,我知曉陸嬌妹子你疼她,但這人活著就得幹活,不然她幹巴巴的站在那,本來就話少,到時候還以為我們不帶她玩呢。”

禾月溫柔,話也少。

但無夫人那般架子,意外的成為一群婦人裏最為友好的傾聽者。

趙芬扯了板凳湊過來,距離晚上飯點還有半個時辰,正好抓著時間聊下八卦。

“你那小叔子家裏的事情可解決了?”

陸嬌揉著太陽穴:“那阮小燕就是被養歪了,竟然又和魏國的人扯上幹係,將那上癮的東西往村子裏給,好在柒柒發現的及時。”

“那施粥的一大鍋,全給柒柒砸了,官府一查,我那小叔子也逃不了幹係,一並被抓了去。”

“你相公呢,他大病初愈,可別著急複發了。”趙芬說道。

阮柒柒剛好入內,笑吟吟道:“我爹可想開了,我小叔就是該去吃點苦頭的,又不是死刑,隻是關個三五年,雖是受刑,但也是為了戒掉那東西。”

趙芬點了點頭:“原是如此。”

“今日結束了,嬸子和我們一道回村去呀,今日是開店的一周年,我們私下好好慶祝一下。”

趙芬自是應下。

一年時間,無數人發生了萬千變化。

趙秋菊懷孕四個月的時候,被她那兒子下了打胎藥的毒,大出血,險些要了她的命。

官府查案之下知曉,王振那情婦為了報複趙秋菊。

故意挑唆那王榮,說若是趙秋菊生下孩子,那這家裏的東西都會分一半給肚子裏那個。

王榮便痛下殺手。

饒是如此,王振也依舊袒護著王榮和那情婦。

趙秋菊心灰意冷,最終和離了。

如今去獨樂閣那後廚做副廚,和趙芬也重歸於好。

如今小聚自是也在一起。

趙弈則找了聶平安陪讀,趙弈仗義,幫著聶平安獲得了科考的資格。

隻等明年便能開始科考。

而已經是秀才的陸昊,因為去揭露周寅的事情,周寅知曉陳小柔懷孕。

便活生生打掉了陳小柔的孩子。

陳小柔徹底魔怔,半夜裏起來將陸昊的手腳筋挑斷,這陸昊便是想進白馬書院,這一輩子也寫不了字了。

如此收場,阮柒柒隻罵一句咎由自取。

慶祝過後,阮柒柒將店暫時交托給了其他人。

她和慕容羽一路南山,前去了魏國。

夜千珩離開後,並未像阮柒柒夢裏那般,遭受陷阱。

沒有了毒的約束,他步步為營,已經搬到了那一方勢力。

但東西魏鬥爭難以平息。

其中製毒之法,過於詭異。

夜千珩雖有謀有略,但架不住對藥毒的空白。

阮柒柒暗中幫助,在魏國待了三個月未和夜千珩見麵。

夜千珩日思夜想,但隻怕見一次,便要將她陷入泥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