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國軍中,三個帶兵而來的皇子剛剛收到京中傳來的密信,密信上說,太子的身體已經大好,並且已經開始上朝有一段時日了。
太子出現在朝中,那些他秘密帶兵被俘虜、殺害等等謠言俱都不攻而破。
民心穩定了,對皇位虎視眈眈的皇子們的心卻不安穩了起來。
在京中的幾個皇子還好,這帶兵出征的三個那就有些著急了。
就在以二皇子赫連青越為首的三個皇子在帳中議論著找一個什麼樣的時間返京之時,外麵戰鼓聲衝天。
“怎麼回事?”赫連青越倏地的站了起來。喵喵尒説
這時,兵將急匆匆來報,“稟告二皇子、三皇子、四皇子,寧國的大軍殺來了!”
“什麼?”大家立刻坐不住了,急忙奔出帳子。
就見遠處塵土飛揚,一看對方就來了不少人馬。
“二皇兄,這可怎麼辦?”四皇子赫連青柏問向赫連青越。
眼下,他們兄弟們想的是早早回京城去,寧國卻在這個時候殺過來,隻怕一時半刻不能善了。
在戰場拖的越久,他們就越心焦。
而正是在周國三位皇子這樣的心不在焉之下,他們被孟臨帶的兵逼的節節敗退。
就在三個皇子內憂外患之時,跟在軍中的赫連蘭心卻異常興奮,寧國帶兵的竟然是北郡王孟臨。
她因為能在陣前看到心上人而開心,渾然忘卻,正是因為她和十一弟赫連青穀反殺對方護送太子的隊伍,才招致今日孟臨猛烈的攻擊。
護寧關外,孟臨領著人步步逼近周國距離寧國最近的城池,於此同時,舒顏也離開了北郡地界來到了定陽郡。
“公子,”卓安在馬車外麵的道,“前麵馬上就到定陽城了。”
舒顏掀開簾子往外麵看去,就見城門上偌大的“定陽”兩個字。
“一路上你們也辛苦了,咱們這次在城中修整兩天再走。”
到了這裏,距離京城也就不遠了。
一路上他們隻忙著趕路,都來沒來得及好好休息,正好趁此機會休息一下。
馬車緩緩進了定陽城。
這裏比北郡城更加繁華。
沒有戰爭的影響,街上來往的行人臉上,都比北郡的人多了幾分輕鬆、愜意。
卓安選了定陽最大的一家客棧落腳,店小二恭敬的把舒顏請到了上房。
“客官,您一路奔波,想必很是勞累,我這就讓人給您燒熱水洗澡……”
舒顏洗了澡,看了銅鏡中那張蒼白的麵龐。
因為一直戴人皮麵具的關係,長久沒見過陽光的臉,近乎透明的蒼白。
看著那張越來越像過去的自己的麵龐,她腦海中不由回想舒有德說的事情。
生下舒丫頭的小玉,是侯府的丫頭。
如果小玉懷的是父親的孩子的話,那就不難猜田媽媽的為什麼會如此大費周章的發送一個人。
她的那些姨娘們,畢竟都不是吃素的。
她們生不出兒子,自然也不希望別人生出兒子,尤其還是那麼低賤的一個丫頭。
在侯府生活了十幾年,她太明白那些女人的手段了。
舒顏撫摸鏡子中那張臉龐。
仿佛又看到了當初重生花樓時的舒丫頭。
她疑惑的望著鏡中人,鏡中人也一樣望著她。
“所以,這才是你能召喚我的原因,是嗎?你……是我的妹妹,我們有共同父親?”
因為血緣上的連接,她才能重生過來。
良久,舒顏歎口氣,重新把人皮麵具戴上。
真相,等她見到田媽媽或許會揭曉。
但是……她知道自己這個是最接近的真相了。
第二日一早,舒顏就收拾妥當出了客棧。
她刻意沒有坐馬車而是步行,安邦定國四人跟在她身後。
定陽城,她從前來過,但那都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
名義上她是為了出來玩耍消遣,暗地裏是想了解如今的風土人情、打探消息。
正是清明前後,街上外出踏春、賞春的人不少。
舒顏偶爾駐足聽一些書生針砭時政的高談闊論。
忽然,他們路過的酒肆傳來一陣吵鬧聲,接著一個人影倒在舒顏麵前。
“公子……”卓安等人急忙護到舒顏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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