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就要出發嗎?”舒顏大大吃了一驚。
“嚴公子看起來好像很驚訝,不過這也可以理解。”
侍衛長道,“我們剛剛接到命令的時候,也是有些吃驚的。”
“不過嚴公子,你還是要抓緊時間去收拾行李的好,明日一早車隊就出發,到時候你可別來不及。”
舒顏點點頭,“我知道了,那我先回房收拾。”
等舒顏走了,侍衛長才看向安邦定國四人,“你們今日去衙門了?”
卓安道,“侍衛長,您的耳目真是靈通。”
“是我耳目靈通,還是你們把事鬧大了?”
“好家夥,讓你們跟著嚴公子出去是護著他不要闖禍的,你們可倒好,跟著出去三次,有兩次在和府衙打交道。”
“你們這護衛是怎麼當的?”侍衛長責問道。
許邦道,“侍衛長,第一次出去的時候,是你派我們出去的,我們那時也不是嚴公子的侍衛。”
“那次……不能算吧?”
“貧嘴,”侍衛長嗬斥一聲,“以後再跟著嚴公子出去,別忘了你們的職責,否則下次訓斥你們的就不是我,而是主子!”喵喵尒説
“是,我們知道了!”四人一起低下頭。
侍衛長敲打了他們一番,才讓他們去收拾東西。
主子既然要帶嚴公子出門,那這四個負責保護嚴公子的自然也要跟著。
他不是因為嚴公子鬧事去公堂而生氣,堂堂北郡王府的人,哪裏的公堂也不怕。
他隻是想借機來發作發作,好讓安邦定國進了軍營也不要有任何鬆懈。
畢竟,那時候他不在他們身邊,沒人給他們兜底,那時若是闖禍,他鞭長莫及。
這四人,是他手下最精銳的侍衛,所以格外惜才。
舒顏沒有急著回自己房間,而是先去了馮瑞那裏。
就見馮瑞房間一切都收拾妥當,顯然他也收到了一塊進軍營的命令。
“嚴公子,我去找了你好幾趟,你怎麼才回來?”
突然收到進軍營的命令,他是緊張的,加上嚴書不在,他就更是手足無措。
他這人,當年在軍中是逃兵,如今,乍然收到北郡王要進軍營督戰的消息,他嚇了一跳。
他也一直以為北郡王初戰告捷之後,就要堅守後方了,不想他還是要跟著軍營走,這次還要把謀士都帶上。
這就是要正經打仗的意思了唄?
這也意味著他兜來轉去,竟然還是回到了最初逃離的地方。
“你緊張什麼?”
舒顏坐到桌邊,她很多計劃都被打亂了,也沒有緊張急躁。
馮瑞急忙給她倒上水,“我不是緊張,我是害怕!”
“嚴公子,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過去,我這人膽小怕事還怕死,我不想隨軍。”
舒顏喝一口水潤喉,“你是不是忘了,你進軍營是當北郡王謀士的。”
“陪著北郡王守在中軍大帳,又不是去做前鋒軍,更不是做傳令兵,安全的很。”
一聽傳令兵這三個字,馮瑞就是尷尬一笑。
“嚴公子說的是,我這次是謀士了,不是其他。”
舒顏道,“我問你,飛雲那裏你有沒有繼續跟進?”
馮瑞點點頭,“我去找你,正是要說這個……”
他坐到舒顏對麵,小聲道,“秘牢中的人,也要跟著一起挪到軍營中去。”
果然!
舒顏點點頭,“我知道了,那你好好休息,我也回去收拾東西了。”
“誒,嚴公子你這就走了嗎?”馮瑞還想再跟舒顏說說話。
但是舒顏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事情,就不想多聊了。
她今日看著隻做了兩件事,和軍營來人交接藥品,帶著劉水香去了次公堂。
但是因為這兩件事而衍生出了諸多瑣事,已經讓人忙碌不已。
藥品的事情都好說,她都交代給阿福和宋平。
一旦阿福要回青雲縣,宋平自己也差不多可以搞定一切。
而劉水香那裏,反正今日她已經讓他們兩翁媳見過麵了。
舒有德把丟兒子的事情賴在劉水香身上,知道劉水香就在北郡城,以他那種賭徒的無賴性子,一定會找她的麻煩。
舒顏喜歡看他們狗咬狗。
不過她明日就要進軍營,這熱鬧就看不著了。
對於這點,舒顏略略有些遺憾。
反而是被打斷的去福順茶樓的計劃,這會她最不擔心。
本來她也擔憂,進了軍營就沒法執行一網打盡的計劃,但是當她知道孟臨會把秘牢裏的人一塊帶上後,新的想法也跟著浮上心頭。
她決定把這線放長,釣更多的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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