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祖……咳咳咳……”
“爹!”舒承祖走進堂屋,先給舒有德喝了水潤喉。
舒有德勉力支著身子,“你,你……去給爹請個大夫來,快去……”
舒承祖為難道,“爹,我身上哪有銀錢?”
“爹箱底還有些銀子,你都拿去,悄悄的請個大夫回來,水香不會知道的。”
他原先覺得劉水香這個女人精明,是個不錯的兒媳。
可是現在看來,她就是太精明了,一旦覺得他這個公爹沒用,就攛掇著兒子舍棄他。
他不會叫她得逞的。
他不僅不能叫她得逞,等他還好了,還要把她逐出舒家。
“爹,”舒承祖為難道,“我要是敢去請大夫,她就跟我和離,我……”
“是爹重要,還是那個女人重要?”
舒有德一口氣上不來,肺幾乎要炸掉。
“天下不隻有一個女人,她要是敢跟你和離,爹將來給你娶更好的!”
舒承祖望著老爹氣急敗壞的模樣,又想到妻子充滿警告的眼神,猶豫的站在那裏,就是沒有答應舒有德的要求。
見兒子如此,舒有德重重的躺回床上。
此時腹中一陣饑腸轆轆,再看兒子為圖省事,從早晨就給他放在床頭的那一笸籮窩頭。
這時,舒有德忽然就想起舒丫頭的好來。
每天回家,丫頭把下酒菜端到他麵前,再給他倒上一杯小酒……
他心中哀歎,他怎麼就把那個乖巧聽話的丫頭賣掉了呢?
“爹,娘子讓我守著西屋的門,我不能和你多說了,一會讓她看見又要不高興。”
“讓你守著西屋門,她要做什麼?”舒有德肺部疼痛,聲音比剛才又小了些。
見老爹突然轉移話題,不再提請大夫的事情,舒承祖鬆了一口氣,當即一五一十的把劉水香去請神婆驅鬼的事情說了。
“嗬,”舒承祖隻覺得荒唐,“她,說丫頭是鬼?”
“嗯,”舒承祖點點頭,“我也見了,她進了西屋就不見了,可是早晨又從西屋出來……”
舒有德卻不信這些,“要是有鬼的話,丫頭她娘肯定第一個從地下爬出來殺了我。”
看舒有德痛苦、失望又悔恨的神情,舒顏翻身躺在房頂。
陽光暖洋洋,曬的人正好。
不遠處的村道上,劉水香正火急火燎領著一個上了年歲的老婦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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