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嗬斥她,“且不說著天下有鷹身刺青的多了去了,而且人已經死了,由你怎麼說都行,誰能分辨真假?”
口音不同?
在場的人,除了她還有誰聽過?
“你胡編亂造,想給自己脫罪,也要找合理的理由才行。”
舒顏卻是二話不說,來到擔架旁,一腳踩向胖男人的胸口。
“啊,你在幹什麼!”
旁邊的衙役急忙上來攔住她,“你想毀屍滅跡不成?”
舒顏冷冷道,“既然人已經死了,我也被大人定罪了,何來毀屍滅跡之說?”
幾個衙役就是一愣。
“大膽女子,”縣令一拍驚堂木,“本大人還此,你也太無法無天了。”
而就在他們把目光放在舒顏身上的時候,躺在擔架上那個被判定已死的人,忽然咳了一聲。
“咳......”
接著,就是一口汙血自他唇角溢出。
之後,男人的胸膛竟然開始有了微微的起伏。
“這怎麼可能?”
見了這驚人的一幕,大堂上所有人都愣住了。
還是陳捕頭反應快速,他急忙上前摸上男人的頸部,然後又去聽他的胸口。
不一會,他抬起頭看向呆愣愣的仵作。
“你來瞧瞧。”
那仵作這才回過神來,立即上前做了和陳捕快一樣的動作。
片刻,他吃驚的抬起頭,“大人,這怎麼可能?”
“我剛剛......他明明......”
仵作指指地上的人,又指指自己,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
他剛剛驗屍的時候,這人的確是氣息全無的,可是被那女人踩了一腳之後,他竟然有了呼吸。
這是他生平之未見。
陳捕頭看了一眼平靜的舒顏,最後轉向縣令,“大人,這人的確是活轉了過來......”
縣令目瞪口呆的坐在堂上。
斷定已死之人,竟然又活了過來,他當縣令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見過。
“這......”
這是詐屍嗎?
他看向舒顏,“你如何把他救活的?”
“大人,民女說了,他根本就沒死。”
“民女不過是瞧著他胸膛還有一絲起伏,胡亂試試而已。”
早在舒顏在天香樓時,就發現這個男人皮糙肉厚,十分抗打。
盡管他躺在血泊裏嚇人,但其實根本就沒有真正的氣絕。
不過,有了她這一腳,雖然將他胸口的淤血逼了出來,但是也隻是曇花一現而已。
她徹底毀了他的心脈,十日內必氣絕身亡。
“大人,民女所說句句屬實,他既然沒死,是不是細作,您一審問便知。”
“陳捕頭,你覺得......”縣令沒了主意,問向陳捕頭。
該相信這丫頭的無稽之談嗎?
還不等陳捕頭有所表示,忽然從外麵走進來一個人。
“你是誰,怎麼進來的?”陳捕頭抽刀攔在他麵前。
飛雲不慌不忙亮出手裏的令牌,“縣令大人,我家主子要見你......”
“你主子?”縣令隻覺今天都是些匪夷所思之事。
陳捕頭從他手裏拿了令牌,呈到縣令麵前。
待看清令牌上的字,他慌忙站起來。
“大人。”陳捕頭不明所以的看著縣令。
縣令卻吩咐下去,“找個大夫先來看看他......陳捕頭,你跟我來。”
“大人,那她呢?”衙役指著舒顏問道。
“暫時關進牢裏,等本官回來再審......”
撂下這幾句話,縣令便帶著陳捕頭跟在飛雲身後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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