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說真的,要不是從自身原因來說,他先碰到的秦淮茹,自己有可能都對婁曉娥下手了,婁曉娥不管怎麼說也是四合院的女二啊,再說了等她從香江回來之後,那也是富婆一個。
想了想道:“小娥,你讓你父親過來吧,我想和他談談。”
婁曉娥聽了何雨柱的話,興奮道:“柱子哥你等等我馬上去。”
聽了她的話,何雨柱都愣了,看了看媳婦,秦淮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但何雨柱不知道啊,問道:“不是媳婦你什麼意思?怎麼還幫外人算計我啊。”
秦淮茹也明白,不是她算計何雨柱,而是婁曉娥算計他們兩口子,但也沒有說什麼,這不算是。
剛剛喝一口酒,就看到婁曉娥和一個中年人進來了,看到那個中年人,何雨柱和秦淮茹都認識,不管怎麼說兩個也在軋鋼廠待過,這位軋鋼廠的股東能不認識。
婁父走進來笑嗬嗬地伸出手和何雨柱握了握道:“何廠長,你現在可是京都的名人了,我這耳朵裏天天都能聽到你們機床廠的聲音啊。”
何雨柱笑道:“伯父您說笑了,叫我柱子就行,這是家裏,來坐,正好開飯。”
婁父坐下來後,就直接說了:“嗬嗬,那好,我就叫你柱子,這次過來你也聽小娥說了,不知道你怎麼想?”
何雨柱看了看婁父道:“說真的,現在的機床廠,有些事情不是我一個人能說得算,但是我不知道婁父對現在外麵的形勢怎麼看?”
婁父讓何雨柱這麼一說給弄愣了,好半天轉頭看了看婁曉娥,又看了看秦淮茹道:“柱子,我明白你什麼意思,但是伯父想交代你一個事,就是收了我家小娥。”
這句話讓何雨柱懵了,就是旁邊的秦淮茹也沒有明白,何雨柱想通了是什麼意思後,馬上站起來擺手道:“可不行,可不行。”
婁父笑道:“柱子,你明白的,就我家的這種出身,在現在的這個情勢下,早晚得出事,但隻要小娥跟著你,才能保證她的安全。”
何雨柱搖頭道:“打住,我說不行就不行,伯父,我讓小娥找您過來也是為這個事,我有解決辦法,就是不知道您同意不同意。”
婁父來興趣了,就是在旁邊臉紅紅的婁曉娥也驚喜地看著何雨柱,何雨柱讓婁曉娥給看得都不好意思了,秦淮茹在一邊著急地推了他一下道:“抓緊說啊!”
何雨柱道:“不知道婁父在香江那邊有沒有什麼關係,我感覺你家現在的生意可以走出去了,不說別的,這邊的情況您也了解,去香江是最好的選擇,這陣風也優美的時候,等您在那邊闖出一片天了,再回來,我感覺是最好想選擇。”
聽了何雨柱的話,婁父和婁曉娥都不說話了,秦淮茹也不是小白,明白是什麼意思,她也感覺這是最好的解決方案,最起碼對婁家來說是最好的。
隨後何雨柱又給婁父說了很多他印象裏一下香江的事,婁父和婁曉娥,秦淮茹三人聽的是雲裏霧裏的,但婁父有些東西都聽得明白,心裏計算著何雨柱是怎麼知道的,雖然何雨柱說是書裏看的,但婁父知道,這是糊弄小孩呢,沒有去過,根本就不能知道得這麼詳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