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轉身回屋,過來拿著一個單子遞給保衛科的人道:“第一,把這個給你們李副廠長,告訴他,我要在三天內接收到這個單子裏的東西,要不得我就會拿著單子去上級告他,第二,就是這許大茂和賈旭東,我和他們有什麼關係,他們可以汙蔑我,你們軋鋼廠要是不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記住,隨後我就回去府衙告你們軋鋼廠。”
聽了何雨柱的話,那個軋鋼廠保衛科的老楊都突突了,他想:“我不來,你們非得讓我來,現在好了,人家掀桌子了。”
但還是給何雨柱點了點頭,拿著單子回去了,而在他們身後的許大茂和賈旭東也才明白,弄錯了,不應該找廠保衛科的,但是現在事都出了怎麼辦,還是先回廠裏解決這個事吧。
也跟著保衛科的人回軋鋼廠了,哪知道來到李副廠長辦公室,裏邊的李副廠長正在發飆呢:“他們想幹什麼啊,是不是要造反啊,就因為點吃的,都敢打砸食堂了。”
今天中午的時候,李副廠長沒事,還是按照平時的標準,請著幾個新收的心腹在食堂開小灶,哪知道讓廠裏的工人們知道了,這不開飯的時候就給圍上了,要不是保衛科的連開好幾槍,屋裏的幾個人都不能好。
本來還想要再說什麼呢,看到保衛科的人過來了,馬上說道:“是不是把那個何雨柱給抓回來了,告訴他,要不把廠裏的糧食問題解決,他就不用出去了。”
哪知道保衛科的老楊遞過來一個單子道:“廠長,何雨柱說了,他現在不是軋鋼廠的職工了,軋鋼廠沒有權力抓他,我們一想也是,我們軋鋼廠還真的沒有能力動他。”
聽了保衛科的,李副廠長也才想起來,是啊,何雨柱都不在軋鋼廠了,自己怎麼動人家,特別是前一段自己都派人把他一家給轟出四合院了,都已經好死不相往來了,人家能慣著他。
哪知道在看到那個單子的時候,李副廠長問道:“那你告訴我,這個是怎麼回事。”
等保衛科的說了一遍何雨柱說的兩個要求後,李副廠長就要炸了,廠裏不要說生產了,現在就要馬上罷工了,而何雨柱的這個單子量那麼大,就是平時不到年底了,根本就弄不出來,這可怎麼辦啊。
他是知道了,上級在城裏那個機床廠的時候,可是給他們下文件了,那個機床廠所需要的東西必須無條件執行。
而何雨柱的這個單子,是之前他就提出來了,隻是軋鋼廠在他接手後一直都沒有給人家弄,現在人家催了,三天後不給,那就找上級去,隻要何雨柱說是因為軋鋼廠耽誤了他廠開工,那自己的罪過就大了。
他也不傻,知道那個機床廠上級有多重視,別說他了,就是其他單位,機床廠需要什麼也馬上給人家做,更別說自己這裏還沒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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