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從外邊回來了,剛剛到家門口就看自己家門口,蹲著一個人,走近了仔細一看是許大茂,上去就是一腳喊道:“傻茂你幹什麼呢啊,在我家門口鬼鬼祟祟的你要幹什麼?”
許大茂讓何雨柱一腳給踢得呲牙咧嘴,站起來揉了揉屁股道:“還能幹什麼,等我媳婦唄。”
何雨柱笑道:“怎麼,媳婦懷孕了,你小子厲害啊,剛剛結婚一周,媳婦就有了,你這相當於先上車後補票啊。”
許大茂讓何雨柱給說得不好意思了,揉了揉頭道:“這個我也沒有想到啊,去醫院了,醫生也說是小玲的反應大,一般都得一個多月才有反應,誰知道她這還沒有一個月的就有反應了。”
何雨柱好奇地問道:“你小子厲害啊,這剛剛認識了就給媳婦弄上床了”
許大茂讓何雨柱說得臉通紅,剛要說什麼,王玲也從屋裏出來了,看著門口的丈夫和何雨柱,也猜到了什麼,低著頭,拉著許大茂回家。
看著兩個人那不好意思的樣,何雨柱的非常的開心啊,身後,秦淮茹掐了他一下道:“你說你這人啊,就愛往人家痛處挫。”
何雨柱過去拉著媳婦笑道:“這話說的,也得分誰啊,許大茂,你要現在不懟他,等他翻身了,還能饒了我。”
說完兩口子就回屋了,而在賈家門口,賈旭東還在學習呢,但剛剛何雨柱家門口的事,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看著人家都有孩子了,而自己,還啥也不是呢。
本來想著娶一個媳婦了,自己能脫離老娘的控製,好嗎,這老娘是不控製自己了,媳婦來了,比老娘還厲害。
衣服不幹淨了不行,有味不行,不洗漱不行,洗不幹淨還不行,睡覺打呼嚕不行,搶被那就更不行了。
就是這樣,離開了老娘的控製區,又跳進了媳婦這邊,一天天過得昏天暗地的,這不自己學習呢,後邊婆媳兩個人喝酒呢。
賈旭東現在都想哭啊,看看人家何雨柱那屋啊,歡聲笑語的,自己呢,還得苦哈哈地在這裏背書,這怎麼感覺比結婚前還苦啊。
晚上在何雨柱家,一家人在後院吃的燉小雞,老祖宗的身體也越來越好了,主要是何雨柱的夥食給力啊,這天天都有肉,還能不胖,再有身邊也有人伺候了,沒事看看小重孫,心情也好。
這邊熱熱鬧鬧的,賈家,賈旭東這個時候正在收拾碗筷,媳婦和老娘都睡著了,就自己一個人,學完習了,還得伺候兩人,就是吃飯都得吃兩個人剩下的。
一大爺家,聞著後院傳來的香味,一大爺也想過去吃一口,但是一想和何雨柱的關係,就歎氣,想著自己為什麼就扳不住呢,總想著要對柱子使喚著什麼。
二大爺在家剛剛吃完飯,就去床底下翻東西去了,家裏的孩子都看著他,好半天,二大爺拿出來一瓶酒,擦掉了上邊的灰塵笑道:“哎喲,我就說嗎,有一瓶酒,哈哈找到了。”
二大媽看了看道:“你說你啊,那酒都藏床底下多長時間了,你翻出來幹什麼啊?”
二大爺道:“你懂什麼,這天天都吃老秦的,咱們不得表示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