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小娥什麼都沒帶,坐上車就走了,她早就做好了離開的準備了,她和許大茂家裏她是一點值錢的東西都沒留。
回到婁家,婁小娥見到了一個光禿禿的婁家老宅。
“爸?這什麼情況?咱家東西呢?”
說是光禿禿就是光禿禿,整個房子裏除了家具,連個水杯都沒有。
婁父讓女兒坐在沙發上,然後說道:“能藏的我都藏起來了,藏不了的大件我前幾天聯係人捐上去了。”
婁小娥想著家裏那些大件的古董,微微有些心疼,倒不是心疼那些東西值錢,是心疼婁家祖輩傳下來的東西沒能繼續傳下去。
婁父見到女兒那樣子,毫不在意的擺擺手,說道:“都是些死物,既帶不走,也頂不了吃喝。”
“能捐出去,已經算是我們現在能得到的最大好處了。”
女兒不明白,但婁父心裏卻清清楚楚,能捐出去,就說明目前上麵對他沒打算用其他手段,不然還用他捐嗎?直接抄了豈不是更好?
在他聯係人找路子準備出走的這段時間裏,已經有人被抄的幹淨了,不僅東西沒了,人也差不多了。
這些事情也讓婁父越發的緊迫起來,手裏的好東西大把的撒出去,隻為了跟時間賽跑。
但他手裏現在也不是沒有東西,小金魚他就足足留了幾個行李箱,他相信憑著這些,不論到哪裏,他都能成功翻身,再次打造一個強盛的婁家。
“今天叫你回來,是跟你說幾件事。”㊣ωWW.メ伍2⓪メS.С○м҈
“首先就是你離婚的事。”
婁小娥皺了皺眉,像是想到了什麼惡心的事一樣,表情極其難看。
“爸,許大茂不會同意的,要是讓他知道我想離婚,我怕咱們離開的事會出問題。”
“離不離都無所謂,反正我走了以後他也不能把我怎麼樣。”
婁父搖搖頭,說道:“婚是必須要離的,不然你以後還怎麼嫁人?”
“你放心,這事我都找好人了,離婚證書我已經拿到了,他的那份等我們走了之後我會讓人給他送過去。”
聽到父親的話,婁小娥鬆了口氣,“那可真是太好了。”
說實話,婁小娥心裏對許大茂他們一家還是有些打怵的,可能是多年的欺壓讓她變成這樣,她現在隻想藏著,躲著,不想跟他們起任何形式上的正麵衝突。
婁父繼續說道:“我們從津城港口出發,坐船到泉州後,轉車到廣城,然後再坐船到港城。”
“我知道你想要出國讀書,但以我們現在的情況,去港城是最好的選擇。”
“等我們在港城安穩下來以後,你再自己想辦法出國讀書吧。”
婁父現在已經有意培養女兒了,所以有些事情不再瞞著女兒,開始一點點說給她聽。
“現在的局勢越來越不好了,看情況明年以後會更加糟糕,我們能早點走也是好事。”
“幫我們家離開的那位領導同意幫我們是有要求的,我們婁家要走就要走的幹幹淨淨,一個產業都不能留了,最好是全部上交。”
“這座宅子也留不住了。”
婁父說著說著,聲音慢慢的低了下去,整個人十分的疲憊。
“小娥啊,你以後一定要好好學啊,別像爸爸一樣,連祖傳的家業都留不住。”
婁小娥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父親,“爸……”
從小到大,婁小娥嚴重的父親都是聰明,有能力,意氣風發的,她從沒見過父親這麼失落的樣子。
婁父搖搖頭,“我沒事,就是有些感慨。”
“明麵上的是都不能留了,但我之前跟人悄悄換過兩套小宅子,家裏的東西都藏到那裏去了。”
“以後咱們家要是有回來的那天,這些東西可就能用上了。”
“我說的這些你心裏有個數,你早晚都是要懂的。”
婁小娥乖巧的點頭,並且認真的記在心裏,她心裏暗暗想著,等以後回來,她一定要讓婁家重現輝煌。
婁小娥在心裏消化著剛才的那些事,婁父接下來的話又狠狠的驚了她一回。
“我讓人將許大茂曾經有過聯係的寡婦村婦什麼的都找了出來。”
“並讓她們將與許大茂有過的苟且都寫了下來,寫下來的這些信件都將許大茂塑造成了一個騙人騙色的人。”
“每封舉報信都讓她們按了手印。”
“時間線也整理了出來,與許大茂下鄉的時間對上。”
“我們是三天後的船票,出發的前一天,我會讓人將這些舉報信一起送到軋鋼廠。”
“就當是我這個前嶽父在臨行前,送給前女婿的一點小禮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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