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隻是沒有了劉海中撐腰,二大媽的手在空中就被劉光齊狠狠的抓住了。
“我要辦理後事,自然需要處理的事情很多!”
“現在不要動不動就對我動手,不要逼我當一個不孝子!”
“我狠起來連我自己都害怕……”
劉光齊臉色陰沉如水,聲音冰冷的如同萬年寒冰,似乎已經將空氣給凍結了。
伴隨著說話的同時,手越來越用力,直接讓二大媽忍不住直呼痛苦。
“哼……”
劉光齊隨後猛的一把將二大媽的手摔開,惡狠狠地瞪了二大媽眼,這才轉身離開。
二大媽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甚至從劉光齊的眼睛中看到了一絲歇斯底裏的瘋狂,那樣子讓她心底發寒。
因為她有些摸不準自己大兒子的脈了,看著剛才那瘋狂的表情,總覺得自己的兒子似乎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海中,你為什麼要自尋短見?你離開以後,我都不認識你這個大小子了!”
二大媽難過的哭泣道。
……
閻埠貴的效率很高,第2天中午的時候就將戲班子請到了四合院。
“就讓他們將戲台子搭在咱們院裏,下午和晚上各唱一出戲!”
劉光齊看著到來的戲班子,臉上的表情不定陰晴。
“流水席也趕緊的給眾人安排上,不要害怕花錢!”
劉光齊對閻埠貴說完又神色匆匆地離開了四合院。
似乎他有很急的事情。!
閻埠貴雖然心中有些奇怪,現在最急的不應該是他父親的喪事嗎?
但是這種事情擺到明麵上,容易導致兩人關係緊張。
閻埠貴猶豫再三,最終沒有選擇開口。
而且劉光齊離開了,閻埠貴才能夠更加容易的上下其手,占取大量的便宜。
隨後閻埠貴直接指揮著戲班子的眾人趕緊搭戲台,等著眾人將戲台子搭好,也不會又出去喊人。
這一次四合院的其他人也過來幫忙。
隨著閻埠貴買來大量的白菜土豆和少量的五花肉,直接在院子裏熬煮了起來。
對於這個時代的人們來說,因為缺少脂肪,現在隻要有肉,就讓人不住口水下流。
四合院的幾乎所有人都聚集了過來,今天可是要吃席了。
賈東旭也混跡在人群之中。
此時的賈東旭格外的滄桑,整個人一副粘了一層厚厚的泥垢,黑的發亮。
這些日子賈東旭可以說沒有正經的吃過一頓飯,除了東偷一點西偷一點,就是撿別人的泔水吃。
“真香啊!要是四合院裏天天死人就好了!”
“我就能夠天天吃席了!”
不過這話賈東旭沒敢說出來,否則應該會被人直接當場打死。
“不僅有肉菜吃,還有戲可以聽,真爽啊…”
“你可別胡說八道,小心……”
“劉家都快死絕了,你害怕什麼?難道害怕窩囊廢劉光齊?我告訴你,我已經盯上了劉家,打算吃他們的絕戶……”
四合院不愧是禽獸的窩,竟然有人在吃著劉家的席,已經開始琢磨劉家的家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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