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曜見狀反手就給了沼輿一巴掌,“你可真行,還想殺阿灸,你忘了他是誰了,還是忘了自己是怎麼長大的了。”
沼輿的頭被打得偏向了一邊,沒有說話。
“沒有太尊的提拔,你以為你會有現在的修為?你不過是泥裏的一隻臭蟲,還敢動少主子,忘恩負義的東西。”黑曜一直罵著踢著他。
重灸回頭看著那個飛出去的東西懸浮在半空中,就知道舒見月的精神力在這裏。
走過去看了看那個東西,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上麵有一些父親鱗片的氣息。
想到了什麼,看向了沼輿,“丟失的那幾片太尊鱗片是你的偷出去的。”
黑曜看向了沼輿,都不用他回答,他就肯定是他了。
進過寶閣的那幾個,他都一一審過,全都確定沒有偷過,他當時還想,除了他們能是誰。
現在是知道了,千防萬防家賊難防啊。
舒見月用精神力也凝結成一個手掌,狠狠的朝沼輿的另一邊臉扇了過去。
那一聲脆響,讓在場的三人都愣住了。
隨即重灸的唇角勾了起來。
黑曜抬頭看向重灸問道:“你打的?”
重灸搖頭,“是她。”
黑曜眼皮子跳了跳,這是在炫妻?
瞪了重灸一眼後才問道:“他怎麼處理?”
重灸看向沼輿,沉默了下道:“問他,他也不會說什麼,殺了吧。”
“就,殺了?”黑曜錯愕的看著他。
重灸看向他,“不然呢,你關得住他?”
“就算是封印,也遲早會有解開的一天,他也沒有悔過的心,留著也是個禍患。”
重灸說完又看向了沼輿道:“而且,我被算計封印了修為困在陰暗的山洞,少不了他的功勞。”
“無界所做的一切,也應該少不了他的唆使。”
“殺了吧。”
黑曜看向沼輿,“行,聽你的吧,反正除了我們幾個,也沒人知道他又出現了,還是以這種方式。”
舒見月看了會,便沒有再關注那邊,而是開始處理這邊的事,分出精神力探查四周,看看到底是什麼將這群凶獸引了過來。
“唉,要是有人能聽懂這些獸語就好了。”就不用浪費時間這樣一寸寸的找了。
“小曬兒可以。”梵音說完就皺起了眉,可他不希望白曬過不冒險,剛才也是一時嘴快說也來的。
舒見月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讓她過來的話。
看著麵前排排站的凶獸,想想,試著揚聲道:“你們都乖乖的帶我們去找引你們過來的東西,不許吵鬧。”
“吼吼。”一下子,全部的凶獸都叫了起來,震耳欲聾。
舒見月眼皮跳了跳,“安靜。”
“……”梵音眉頭高高的揚了起來,還真聽話!
“呼。”舒見月鬆了口氣,好在聽話,不然她都想自己找,不讓他們帶了。
“往哪邊走,帶路。”這話一落下,幾十頭凶獸全往他們這邊衝了過來。
梵音立即擋在了舒見月麵前,“你確定他們是要帶路,而不是要撞死你?”
舒見月撥開他看著前麵的往這邊狂奔的凶獸道:“放心,撞不死。”
凶獸們在到她麵前的時候,自動的分開往兩邊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