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有不對,就衝出大陣。
跟金丹境交手,隻能說是活膩了。
“待在那別動。”
“否則本指揮使,讓你回憶回憶,秦王政七年八月二日,你幹了些什麼。”
錦衣衛指揮使青龍,麵無表情,淡淡的說道。
聞言。
大司命嬌軀微微一僵。
秦王政七年,那不就是去年麼?
幹了什麼?
好像去了一趟農家。
狹長的美目,閃爍不定。
錦衣衛的情報到底是從哪來的?
難道,陰陽家的內部有錦衣衛的人?
……
場麵一陣沉默。
氣氛極為壓抑。
陰陽家的精英已經處於劣勢。
月神眸子微微一閃,打破僵局,沉聲說道:“你們鎮國司如此霸道,不僅不交出東君,還扣下了雲中君,更吞我陰陽家之物。”
“如此,咄咄逼人,難道真要跟我們陰陽家撕破臉皮?”
雲中君的情報,是她賣的。
至於大司命做了什麼,她也清楚,但她沒賣。
應該是錦衣衛從別處得到的情報。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怎麼把局做下去,把自己撇清。
岐山有底氣。
但她也有底氣。
隻不過,局不做好,東皇閣下那裏不好交差。
聽到。
月神的話。
青龍依舊麵無表情,隻是背著的大秦十四式,發出了一聲長吟。
“吟!”
一陣刀吟之聲,響起,充塞了這條長街。
十四柄玄鐵寶刀,其中一柄“天”,出現在了手中。
身上無盡鋒銳血煞刀意縈繞。
“東皇太一為國師,雲中君是屬下,那就是大秦之臣,他犯下大案自歸鎮國司錦衣衛管!”
“那件東西,好像也不是你們陰陽家的。”
“東君已經獻給了我主,就別想拿回去了。”
“東君已經是岐山的人,自然也不是你們陰陽家的,她也是秦王之臣。”
青龍眼也不抬,開口說道。
“莫非你們要同胞相殘,損害大秦利益?”
“若如此,那隻好戰!”
“先斬後奏!”
……
“嘶~~”
各大勢力消息,不斷傳遞。
不管圍觀的,還是沒來的。
無不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鎮國司這麼剛?
這麼霸道?
特別是呂不韋,在府邸目光閃爍。
一口一口大秦之臣。
強勢霸道!
這是在給秦王嬴政撐腰?
又是做給我看的麼?
原本以為陰陽家可以壓一下岐山君嬴少傷的威風。
結果,嬴少傷麵都沒出。
單單一個鷹犬,就威勢全場。
這青龍的氣魄,霸道,好一個人才!
為什麼不能為我所用?
……
月神美目冰涼,看向錦衣衛指揮使青龍。
海上明月的意境始終縈繞。
緩緩開口,說了一下場麵話,“那我隻好回去如實稟告東皇首領,下次東皇首領親至的時候。”
“你也如此硬氣!”
她準備走了。
該做的都做了。
場麵話也說了。
至於東皇首領來不來,關她何事。
隻是。
她沒想到的是。
鎮國司鹹陽司府之內。
突然。
“吟~~~”
傳來了一道劍吟之聲。
一道煌煌堂堂的王者劍意,更有一絲天河劍意,升騰而起。
整個鹹陽,所有用劍的劍客,他們的佩劍,全都在長吟。
仿佛在拜見劍中王者。
一抹聲音傳出:
“回去告訴東皇太一。”
“東君焱妃,被岐山君封為鎮國司暗閣閣主。”
“吾下月初六,上陰陽家,拿他試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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