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堆心腹、門客。
嫪毐腰掛長劍,正從外麵回到相國府,就遇到了來請他的家仆。
於是,嫪毐匆匆趕去。
嫪毐走進大廳,隻覺得氣場極為壓抑。
然後看了看呂不韋那陰沉的一張老臉,不由得噤若寒蟬,走到了他的長案席位,坐了下來。
嫪毐,呂不韋麾下門客之一,一身修為高深莫測,劍法詭異多端。
是除了羅網之外,明麵上的第一劍客。
不過此人,喜歡溜須拍馬,察言觀色,一點都不像一個劍客。
沒有劍客的傲骨。
嫪毐眼觀八方,看著大廳的成員。
相當於副丞相,檢查文武百官的禦史大夫鄒社。
監察文武官吏的禦史中丞弘滄。
侍禦史馮福、監禦史崔瑋。
呂不韋的心腹,都到齊了。
作為呂不韋的第一忠犬,禦史大夫鄒社向著呂不韋道:“恩相,召集我等前來,莫非是與廷尉張贇有關?”
禦史中丞弘滄、侍禦史馮福、監禦史崔瑋,一幹人等,齊齊看向呂不韋。
呂不韋平複了一下心情,看了眾人一眼:“岐山君嬴少傷、李斯,已經入宮,想來是商量關於廷尉府的事情。”
禦史中丞弘滄,捋著唇上的胡須,說道:“此事何難?把關於張贇的一切抹去,哪怕是岐山君查出了什麼,也最多是牽連一下不痛不癢的棋子罷了!”
廷尉張贇,是他們推出來的一個棋子。
隨時可以棄用。
隻不過,損失有點大。
呂不韋沉吟一聲,點點頭,向著禦史中丞弘滄道:“此事,就交給你處置了,記得一定幹淨,決不能讓岐山君抓住把柄!”
今天這事,太突然了。
弄得他措手不及。
一切的布置,都被打亂。
張贇之事,牽扯甚廣,一個處理不好,會損失的更大。
聞言。
禦史中丞弘滄,拱手:“請恩相放心,絕對會幹淨利落!”
但此時。
呂不韋依然沒有高興多少,他這些年來一直順風順水,突遭打擊,讓他現在還沒緩過來,“廷尉空缺,隻怕他們要在做文章。”
不出意外,他的人肯定插不進去了。
嬴政會借此風勢,用他的人!
甚至要把廷尉府上下官員都換了。
以政兒這段時間的性子,必然是心腹。
大廳內一陣沉默。
作為呂不韋的心腹們,自然知道廷尉府的重要。
這岐山,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是廷尉府!
廷尉府可是大秦司法的中心。
一旦被秦王安插心腹,那麼日後,他們的日子不太順了。
此時。
謀士元承,眼中閃過一絲精芒,沉吟一聲,道:“恩相,既然廷尉府已成定局,不如就舍棄了吧。”
“舍棄?”
呂不韋皺著眉頭,“一旦舍棄,我們日後就被動了。”
忽然想到,這位門客足智多謀,不由得幾分期待:“莫非你有良策?”
謀士元承微眯著眼睛,緩緩說道:“恩相,張贇以前學自儒家,雖然後來學法,論關聯,還是要與小聖賢莊有牽扯。”
“如今這天下文士,不管是儒家還是法家,都尊小聖賢莊。”
“荀子雖為儒家,但也對法涉獵。”
“恩相,你還記得當年武安君是怎麼死的麼?”
……
“嗯?”
呂不韋眼中精芒一閃而逝,“你是說……”
謀士元承,微微一笑:“我有一策獻上,既然岐山君殺性如此之重,人頭滾滾,不如再現當年武安君……”
武安君,曾經是七國的禁忌。
以前在秦國,更是談之色變。
在場的人一聽。
一個個看向了謀士元承。
呂不韋肅穆,拱手長揖,“還請先生教我!”
。您提供大神裴四叔的大秦:開局融合老天師,迎娶東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