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這個三十六七歲的人,才先天實丹六境的人,實在汗顏。
青鸞擺擺手。
隨後拱手,道:“將軍有心,請替我回稟尉繚老將軍,此間事了,我等便回岐山了!”
話音一落。
碩大無朋的青色戰槍,一旋。
雙腿一踢馬腹,朝著岐山的方向而去。
身後七千大雪龍騎,化作滾滾洪流,奔騰而去。
她主要是來相助雍城。
大局已定,沒必要留下來了。
而且,嬴少傷已經來信。
不日,就到岐山。
她自然也要回岐山。
在雍城呆的夠久了。
“就這麼走了?”
旁邊的一個校尉,看著七千大雪龍騎離去的背影,愣了愣,“這戰功怎麼算?難道不怕我們貪墨戰功?”
王賁看了校尉一眼,意味深長的說:“如果你明天還能吃到羊腿,可以貪墨戰功。”
岐山的戰功,誰敢貪墨?
沒見過,先天金丹境,一槍就抹了麼!
還有那個關雲長,聽說一刀劈了烏氏戎第一戰將。
岐山君本人更是深不可測。
如今,岐山君勢頭正盛,誰敢貪?
這不找死嗎?
此戰已經收尾。
連一直觀望的陰陽家都出動術士來助陣。
這是大勢。
此戰之後。
岐山君隻怕,要名揚七國了。
隻是。
岐山君屠了那麼多人。
隻怕,那些講究仁義的儒家、墨家,恐怕是不會善罷甘休。
必然會口誅筆伐!
……
北風呼嘯。
陰冷的寒風吹拂著大纛,獵獵作響。
半人高的青草,也在寒風中,貼著地麵。
塵土揚的快讓人睜不開眼了。
鎔戎王,帶著緄戎殘部,匆匆的往北趕!
自從義渠王戰死,義渠族被抹去,烏氏戎王庭、綿諸戎王庭被屠的消息傳開。
他就不怎麼想戰了。
秦長城之北的北地,現在到底怎麼樣了,也不清楚。
希望,他的緄戎一族,沒有被屠吧。
一想到被屠。
不由得就想到了岐山君嬴少傷。
這人,太狠了!
所到之處都是屠,屠刀之下,都幾十萬人了。
“算了,先逃命吧!”
幸好,沒有追兵。
否則真的是上天無路,下地無門了。
糧草也丟了,來的時候四處劫掠。
現在北歸,如喪家之犬,深怕秦軍追擊,惶惶而不可終日!
“等等!”
“不對!”
馬背上的緄戎王,臉色一變。
因為。
他看到了不遠處的山崗之上,密密麻麻的騎兵。
一支大纛,突然立起,迎風招展,上書“岐山”二字。
顯然已經等候多時!
……
山崗之上。
一萬重騎,靜悄悄的。
馬匹、騎士,都裹著黑色的盔甲。
總管趙信,英俊的臉容充滿了鋼鐵般的堅毅,渾身上下散發著鋒銳之氣。
“衝鋒!”
一杆碩大的墨金色戰槍,突然一揚。
藍色的槍纓,迎風招展。
緊接著是,滾滾奔雷。
一萬重騎,揚起煙塵,朝著緄戎殘部衝來。
沒有任何廢話。
直接衝鋒。
黑色的洪流,與夕陽重疊,爆裂的殺氣,席卷。
早已被殺怕的緄戎殘部,六神無主!
……
“吟!”
戰槍長吟。
一點寒光乍現!
隨後,水藍色槍芒,化作蛟龍,一閃而過。
身後滾滾重騎,在緄戎殘部流淌。
揚起諸多浪花。
隨後浪花,一個個泯滅!
化作殘肢碎肉!
不到一炷香。
一萬重騎,呼嘯而過,消失在了天際。
留下了一地的屍體。
緄戎王身軀直挺,雙目瞪得老大,胸口洞穿大洞。
死不瞑目!
。您提供大神裴四叔的大秦:開局融合老天師,迎娶東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