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慶很喜歡珍珠,叮囑她常帶珍珠過來玩,趙劍鳴笑著應下。
趙文茵留在這裏陪阿慶用飯,送走趙劍鳴,趙文茵才道,“大姐跟她那個婆母算是徹底鬧掰了,好在咱們娘家離得近,不然大姐日子更難過。”
阿慶:“怎麼說,於夫人又作妖了?”
之前大姐剛生下孩子於夫人就給自己兒子送女人,阿慶就覺得於夫人簡直離譜。
平西王府就剩趙文茵一個姑娘在家,雖然她有交好知心朋友,不過家裏的事情總不好跟外麵的人說。
阿慶回來,趙文茵總算找到可以吐槽的搭子了。
她道:“你不知道,前段時間於家宴客,有個七品小官的女兒在於家換衣服被大姐夫看光,於夫人做主納進府裏了。大姐懷疑是於夫人監守自盜,你猜怎麼著,一查一個準。於夫人還什麼世家出身呢,辦的事兒一件比一件惡心。”
阿慶在軍營待慣了,說話也比較混,她直截了當問,“大姐夫睡那姑娘了嗎?”
趙文茵臉一紅,“大姐房裏的事情,這我哪兒知道。”
說完,趙文茵又忍不住八卦,“不過就算睡了她也生不了孩子,得等大姐生下於家的長子她才能生。”
所以睡了也不打緊,頂多就是大姐傷心些罷了。
這事兒還是她娘辦的,後宅的事情,花氏極少瞞著她們姐妹,所以阿慶也知道。
阿慶撇了撇嘴,“於夫人可真有意思。”
趙文茵又道:“納妾麼,隻要開了那個頭,後麵就無所顧忌了,大姐的後院以後肯定不平靜。”
納了第一個,很快就會有第二個。
男人的劣根性,趙文茵在她親爹那裏感受得淋漓盡致。
她爹自從鬧出外室的事情,一個接一個妾室抬回家。
如今他爹的後院可熱鬧了。
“怕什麼,那些人還能騎到大姐頭上不成。”
阿慶眼露戾氣,大姐如果在於家後院受了氣,於坦的日子別想好過。
趙文茵歎了口氣,“也不知道季家怎麼樣。”
她對自己未來的日子感到憂慮。
於家就這麼點人都能鬧出那麼多事情,季家可能更甚了。
“二姐,你不是見過那個姓季的嗎,你覺得他人怎麼樣?”
提起自己的未婚夫,趙文茵耳朵悄悄紅了。
“也就那樣吧,長得還不錯。”
“怎麼個不錯法?”阿慶笑嘻嘻調侃道。
趙文茵紅著臉,“見到你就知道了。”
阿慶這會兒也明白,估計二姐自己也看上了人家才同意這門婚事。
趙文茵接著道:“他是家中長子,下麵還有兩個弟弟兩個妹妹呢,也不知道好不好相處。”
“那有什麼關係,他有功名在身,以後有機會謀個官職外放,你也跟著一起上任不就行了。”
有些官員在任上一待就是三年起步,多待幾年下麵的弟弟妹妹都娶妻生子嫁出去了,若是生活在一起矛盾太多,這個時候分家也不算打眼。
阿慶想著等江南完全拿下,大哥肯定會重開科舉考試。
二姐夫年紀輕輕就有秀才功名,可見他才學應該不錯,應該能考科舉走上仕途。
趙文茵笑道:“哪有那麼容易。”
阿慶安慰她:“二姐,你也不用太悲觀了,不是人人都像於夫人那樣的。”
趙文茵聳了聳肩,“你說得對,我現在想這些還是太早了。”
像於夫人那樣的畢竟是少數。
她接觸過很多貴夫人,大多數還是不錯的。
季家門第不顯,婆母應該不會太過為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