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益也稱讚道,“阿湛這回確實不錯。”
真不是他自誇,兒子真的文韜武略,是個天賦奇才。
誇得趙湛都有點不好意思了,白俊的小臉上浮現一層紅暈。
阿慶追問,趙湛笑道,“爹之前重傷和營裏傷員眾多的現象都是為了麻痹叛軍,於將軍帶著我們繞道往金州來。
我和牛童混進叛軍裏麵給於將軍傳遞消息,和於將軍裏應外合分散他們的勢力各個擊破,等他們醒悟過來已經晚了。”
如此大的兵力差距,一下全部對上他們絕對有來無回。
不過叛軍內部矛盾眾多,他鑽研了一番叛軍內部的將領關係,和外麵的人裏應外合製造矛盾激化他們的誤會,從中分化各支勢力。
不過他們帶的都是精兵,迎麵對上了他們也占優勢。
這次舉兵征討叛軍大獲全勝,大家心情都很激動。
在肅州王府設了個慶功宴,大家高高興興吃了一頓飯。
這次征戰朝廷沒有出一分錢,沒有給一袋糧草,全靠他們自己支撐起來。
打了這麼久的賬,趙益手上的錢都花得差不多了。
幸好,收服甘肅又掙了不少,加上甘州府衙查獲出來的百萬兩銀子,如今進賬三百多萬兩白銀。
不過此次率軍攻打甘肅,他手下損失了一萬多人,他如今手上的人手已經不多了。
加之撫恤士兵又是一筆不小的錢財,暫時不宜再有所動作了。
遞了信派人去將錢渝和梁先生接到甘肅來,留了一萬人在此供趙湛調遣,趙益帶著剩餘人馬回鎬京。
兒子不僅善兵法,更加善於理政,如今在錢渝的輔助和兩個先生的教導之下,對各處政事已經駕輕就熟。
做起來得心應手。
將人留在這裏處理剩下的事情,趙益帶著女兒打馬先回了鎬京。
趙益父女倆進了家門,花氏眼眶都紅了。
一去就是好幾個月,從春寒料峭到炎熱夏季,花氏過得膽戰心驚。
尤其是後來放出風聲說趙益重傷不起時,花氏心裏一直惶恐不安,卻又不得不打起精神支撐起偌大的總兵府。
後來回信說一切都好,但她還是擔心。
如今見到人完完整整的回來,她也就放心了。
洗漱好之後,阿慶帶著一個大大的箱子去了正院。
去時花氏正在小廚房給父女兩個準備飯菜。
“娘,過來看看,我給您帶了個好東西。”
花氏將鏟子交給廚房,擦了擦手過來,“又給娘帶了什麼好東西?”
阿慶每次出去都能帶些新奇玩意兒回來孝敬她,花氏已經見怪不怪了。
阿慶:“猜猜看?”
花氏看著都到她肩膀位置的大箱子陷入了沉思。
這麼大箱子,總不至於裏麵裝了個人吧?
“你大哥在裏麵?”
阿慶笑得樂不可支,“娘,您真會開玩笑。”
說著,阿慶叫人打開箱子,花氏好奇地湊近了看,瞬間就驚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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