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慶不敢相信,“王家姑娘當場尿出來的事情,沒找您算賬?”
她心中還有點忐忑,怕她娘說她胡鬧呢。
花氏板正了臉,“她們敢說什麼,自己女兒教不好,她們還有臉說?娘沒找她們算賬就不錯了。”
還敢來她這裏要說法?
趙劍鳴道,“她們的家族還要仰仗伯父,肯定不敢說什麼。”
花氏麵色舒展,“劍鳴說得對,今日不比往昔,”
如今整個榆城都在丈夫的掌控之中。
就這還不能讓阿慶受欺負了反擊回去,那他們趙家也太窩囊了。
理在她們這裏,誰也挑不出錯來。
花氏又道:“出門在外就是該這樣,姐妹齊心相互照看著,不能讓別人給欺負了去。”
翌日,王許兩家早早登門,送禮過去來賠罪。
花氏坦然自如收下,又送了回禮,小輩們的打打鬧鬧小矛盾就這麼過去了。
榆城蝗災在各方努力之下,沒過多久就平息下來。
西北其他州府,尤其是河南,受災更為嚴重。
之前對錢渝的提醒絲毫不在意,甚至認為他危言聳聽的人這會兒也焉了。
聽說他們治蝗效果很好,紛紛厚著臉皮派人來取經。
事關百姓,錢渝奚落一番之後,還是還是將治蝗的法子給了出去。
治蝗需要防範與治理相結合,如今蝗災泛濫,就算再如何補救,也是杯水車薪亡羊補牢。
就如鼓勵民眾捕蝗換糧,別的州府不比榆城和新州早有準備,哪裏有那麼多糧食激勵百姓。
綏德州暴亂很快被趙益平息下來,沒過幾天父子倆就回來了。
連阿慶都有些詫異,她爹真是厲害,這才多久就將暴亂鎮壓了。
阿慶興衝衝跑去讓他爹說說是如何行兵布陣的,趙益笑而不語。
“爹,暴民跟韃子有何區別?”
趙益沒有說話,趙湛看了眼他爹,跟阿慶道,“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韃子如何能跟流民相提並論。”
趙湛說的是流民,而不是暴民。
“他們是我們的同胞,也是一群為生計所迫的可憐百姓。”
阿慶不解,大哥這話是什麼意思?
上麵不是派爹去鎮壓他們了嗎?
趙湛給她解惑,“爹將暴亂的百姓都收編了。”
阿慶大驚,天呐!
還能這樣幹?
她怎麼就沒想到。
趙湛到達綏德州之後,經過一番查探和勸說,剔除一些不良居心之人,將剩下的流民都收編。
他們不費吹灰之力不折一兵一卒就將事情解決。喵喵尒説
總共有三千多人,算是很多了。
趙益在阿慶眼前踱來踱去,晃得阿慶眼花,“爹,事情都解決了,你還焦慮什麼啊?”
趙益忍不住笑了,這孩子真是,“我能有什麼焦慮的。你之前所要弄一支娘子軍,我現在同意了,你自己著手去辦吧,有什麼疑惑的地方可以去找你連叔幫忙。”
“真的?”阿慶倏然站起來,好消息怎麼來得這麼突然!
“爹何時騙過你。”
趙湛看著阿慶滿臉喜意,忍不住有些羨慕。
。您提供大神周小繁的我在古代幫我爹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