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身為閻解曠的親爹都還沒有說什麼,秦京茹心裏就已經百口莫辯了。
“秦京茹,你說不出來了吧,我告訴你,再讓我看到你欺負我媳婦兒,你看我能不能讓你在四合院待著了。”
閻埠貴心裏也不太高興,任由誰家孩子被欺負了,大人心裏都不痛快,閻埠貴隻不過沒有說而已。
“三子,過來,我看看你傷到哪裏了沒有。”
閻解曠乖乖跑過去。
“爹,我嘴裏疼,好像流血了。”
閻解曠張開嘴,白白的牙齒縫隙裏是沒有人管的血漬。㊣ωWW.メ伍2⓪メS.С○м҈
“秦京茹,我發現你是真不是人啊,竟然讓你外甥把這麼小一個孩子欺負成這個模樣,你看這一嘴血。”
於莉還沒看到這個傷口,看到了就更是不高興對秦京茹說道。
“不……我不知道啊,我不知道這樣的……”
秦京茹看著那血突然覺得今天不應該試著當這個好人的,如今惹了自己一身騷,還說不幹淨,叫人懷疑。
她還沒有嫁人呢,如果傳出去苛待孩子的名聲,這誰家還敢娶她啊,真的是想想她就覺得心裏難受。
秦京茹想到這裏,臉都白了。
“怎麼,你現在害怕了?”
“知道理虧了?剛才不是威風得厲害嗎?”
於莉也不是什麼真的軟柿子,對上秦京茹絲毫沒有害怕的。
“這是怎麼回事?棒梗?三大爺……”
四合院的人都回來了,秦淮茹本來是和傻柱一路上有說有笑的回來的,結果一進門就看到這麼混亂的一幕,自己的表妹,兒子,明顯被人捏住小辮子都模樣。
她不由嫌惡的看了秦京茹一眼,都是這個惹事精,又給她惹麻煩。
“這是怎麼回事?棒梗,你怎麼在這裏啊。”
秦淮茹還是問道棒梗,然後打量了周圍人。
“三子,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嘴上都是血啊。”三大媽一臉激動的跑過來,心疼的看著兒子這副模樣,怒氣衝衝的看著秦淮茹。
“秦淮茹!是不是又是你兒子欺負我們家三子了!”
上次的事情還沒有過去多久呢,如今她兒子又被棒梗欺負了,這讓三大媽怎麼咽的下心裏這口氣呢?
“我……”
秦淮茹不知道具體是什麼情況,倒是突然提出來上次的事情,她一下子就理虧了,狠狠瞪了秦京茹一眼,本來就是想讓她給自己看看孩子的,看這惹禍,真是沒用。
秦京茹感覺她表姐就不太善意得看她,再仔細看的時候,她表姐已經恢複了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了。
“三大媽,您別這麼多,都是小孩子的小打小鬧而已,棒梗,你說說三子的傷……”
“就是棒梗做的,他要搶徐成哥哥給我的糖,我不給他他就推我,威脅我不給他糖他就打我,我害怕,就把糖都給他了。”
閻解曠說完,害怕得躲到閻埠貴身後了。
三大媽生氣說道。
“你還說小孩子的小打小鬧,哪個小孩子這樣打鬧的?”
“秦淮茹,怎麼,你孩子是孩子,我孩子就不是孩子了?”
三大媽指著秦淮茹鼻子大罵,秦淮茹絲毫不敢頂嘴。
“你做什麼呢,你個瘋婆子撒什麼瘋。”
這邊亂糟糟的,賈張氏總算是跑出來了,她才是一把歲數天不怕地不怕的潑辣,對上三大媽也不慫的。
“怎麼,不就是個糖嗎?我們家棒梗吃不得啊,你就不能讓你們家三子讓給我們家棒梗嗎?一點也不懂事。”
賈張氏指著三大媽就嚷嚷,這種事偏偏閻埠貴隻能沉著一張臉,不能說話。
要不然太容易拉偏架,別人說起來太有損他的公平公正。
“好,好,秦淮茹,這就是你婆婆?你聽聽她說是人話嗎?”
“那是別人給我們家的東西,我們家的,憑什麼她說給棒梗就給棒梗,她是誰啊,她以為她是誰啊,長得醜想得挺美的啊。”
三大媽也不甘示弱,直接就嚷嚷起來了。
“你說誰長得醜啊,本來就是啊,都是一個院子裏的,你斤斤計較什麼呢,你都說了東西又不是你買的,還那麼小氣。”
賈張氏道。
“你,你,你……”
“好了好了,別吵了,這件事……”
“糖不是他們家買的,那是我們家買的,我花了錢了,現在你孫子搶走了,怎麼,是又想進少管所還是怎麼樣?”
徐成不客氣說道。
“你個混蛋,你威脅誰啊,不就是個破糖嗎?你還扯上少管所,怎麼,少管所你家開的啊,你說啥是啥啊!”
徐成倒是不知道,來來回回也進了派出所那麼久的賈張氏,怎麼就一點記性都不長呢,還想著和自己爭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