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到一個新的地方,對於我來說是恐怖的,更恐怖的是我出去散步遇到了自稱是扛把子的小黑胖,當他站在我麵前的時候,我的感覺天黑了,因為他實在是長的太有味道了。
“你想要幹什麼,要打架嗎?”我弱弱的說了這麼一句很白癡的話,日後想起來都感覺好笑,不過當時卻感覺那麼的有氣勢。
小黑胖沒有說話,但是卻很明確的回答了我,他不是要打架,是要打我,純粹單方麵的屠殺。
被打的時候我的腦海裏閃過了一句話,是奶奶告訴我的,吃虧是福,我是個很聽話的孩子,所以我堅信奶奶說的話,這個就好像布魯諾堅信哥白尼,堅信地球是圓的一樣,於是我就想,小子,你打吧,老子在享福,我抱著腦袋挨揍,心裏不斷的安慰自己,後來才知道,我這是阿q精神勝利法。
突然揮舞在我身上的肉乎乎的小手停止了對我身體的撫摸,我抬起頭的時候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那個黑乎乎的胖子正被兩個人毒打,那個慘啊,叫聲很有節奏‘啊-啊-啊啊啊……’,現在想起來感覺他很有當說唱歌手的潛力,前提是把啊換成‘動次打次’。
打他的是一男一女,女孩是方子涵,穿了一身綠色的裙子,白色的褲襪,紮了兩個麻花辮,怎麼看怎麼像個乖乖女,如果光看外表的話,她跟《青青河邊草》裏小草的扮演者金銘有一拚,但如果讓現在的我對方子涵有個評價的話,我還會用一部電影來做說明,那部電影叫《美女與野獸》,美女?哦不,她是那個野獸。再說那天救我的那個男孩,他叫涼子俊,穿了一身運動服,嘴角總是帶著微笑,他的微笑比蒙娜麗莎的微笑還要神秘,因為之後我每次見到他(夢遊除外),他幾乎都帶著那樣的笑容,他很瘦,瘦的讓我擔心大風天他要怎麼度過,當時我在想,一個這麼瘦的男孩打人怎麼那麼可怕,與其說他在打人,不如說他在享受打人的樂趣,不過他那天的褲子好像有點肥,他邊踹黑胖子的時候,邊提褲子,踹一下,提一下,那個節奏把握的叫一個棒,難怪日後當歌手呢,說明音樂節奏要從提褲子開始練起。
其實那天要救我的是韓楓,是我們當時那個區域的‘風頭子’,所謂的風頭子是有淵源的,是另外一個故事要說的。
“韓楓,那天你為什麼要救我?”
“因為你爺爺和我爺爺曾經是戰友。”
“涼子俊,那天你為什麼救我?”
“因為韓楓說要幫你的。”
“方子涵,你為什麼啊?”
“因為我喜歡打架啊,好不容易等到個機會,我怎麼能輕易放棄呢,對吧,小葉子,還有就是想跟你做個朋友。”
“哦?為什麼?”
“因為這樣我就有個人可以欺負啦,哈哈”
原因是什麼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加入了他們的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