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陽城頭,許多墨陽城守軍都麵帶戲謔笑意的看著下方。
這些天,金瀚皇朝的士兵在城外忙碌。
他們眾人,則是在城內忙碌。
金瀚皇朝的士兵,在忙著封堵出水口,不斷引水到護城河中。
墨陽城守軍,則是在忙著修建引水渠。
“這些金瀚皇朝的將士真有意思。”
“這麼多天下來,一直想用水攻淹城。”
一個侍衛看著下方的金瀚皇朝士兵,隻覺十分好玩。
“我們才占領墨陽城的時候,沈先生就帶我們擴修水渠了。”
“那時候還不知道,沈先生為什麼要帶我們擴修水渠。”
“現在明白了,原來是這群老小子要用水攻。”
另一個侍衛開口,語氣中對沈梅逸十分佩服。
敵人還沒有想到,可以用水攻。
沈梅逸這邊,已經做好應對,等著對方想到用水攻了。
這樣的仗,怎麼打?
“幸虧沈先生是咋們越國的官員。”
“要是沈先生是敵人那邊的官員,我們就有的頭疼了。”
“你們說,敵人那邊,有沒有像沈先生這樣的謀士?”
這個問題,是越國眾多將士都十分好奇的。
作為越國最精銳的項字營甲士,他們對越國的謀士和武將都很了解。
他們跟在越王身邊,直接能見到這些人。
事實上,他們能夠從越國上百萬士兵中,進入項字營,本身也是傳奇。
“其他皇朝,肯定有非常厲害的頂級謀士。”
“不過謀略水平堪比沈先生的,應該是沒有。”
“我之前聽司馬長青大人說過,沈先生的奇謀,很多時候都是超水平發揮。”
“同樣的事情,別說是別人,即便是沈先生自己。”
“第二次遇到,也未必能夠想出和第一次一樣精妙的計策。”
在眾人的議論中,沈梅逸的智謀,顯然被誇張了。
沈梅逸的謀略水平,當然非同凡響。
蕭何,張良,韓信的工作,他一個人全部能做。
這樣一個人,能夠為越國天下效力,可以說是越國的福分。
這也難免,眾人再討論沈梅逸的時候,容易將他說的十分誇張。
“別聊了,別聊了。”
“到我們換崗了,快走。”
一個項字營精銳看了看一旁的水漏,當即說道。
越國當下用來計時的方式,主要還是水漏,沙漏,以及日晷。
以越國現在的製造水平,隻要項庭對沈梅逸眾人稍微啟發一下。
他們將時鍾設計出來,還是沒有問題的。
至於手表,那就夠嗆了。
在這一隊項字營精銳換防的時候,金瀚皇朝的士卒,也開始撤離。
他們不太清楚,墨陽城中發生了什麼。
但他們還是十分明智的,選擇撤離。
繼續留在這地方,顯然也是徒勞。
“快去稟報王上和沈先生,就說金瀚皇朝的士兵,開始有序撤離了。”
在金瀚皇朝的大軍,有所動作時。
立刻就有侍衛,將消息前去稟報項庭和沈梅逸。
對這個結果,項庭並不意外。
畢竟項字營精銳,可不是之前群龍無首的守軍。
加上金瀚皇朝連水攻都用了,結果還是一點效果都沒有。
遇到這種情況,金瀚皇朝的甲士,顯然隻能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