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國在調兵遣將,大戎天狼部落眾人,也在采取行動。
他們中雖然有人想到了沙國的事情,但也沒有多言。
比起給沙國當馬前卒,還是自由自在的好。
要是成了沙國的馬前卒,做什麼事情都束手束腳的。
在大戎天狼部落眾人悄然行動的時候,越王項庭已經帶著項字營連夜出發。㊣ωWW.メ伍2⓪メS.С○м҈
白子騫和李悠然的想法都是一樣的,去大漯河截殺天狼部落的人。
天狼部落已經錯過的最佳的進攻時機,不出意外,天狼部落眾人肯定會逃走。
就算他們不逃走,也會有序的撤退。
要是天狼部落足夠聰明,第一時間跑路,他們還是能逃走許多人的。
若是他們選擇有序撤離,那不少天狼部落的將士,就要折損在戰場上了。
以天狼部落眾人的權謀水平,當然想不到立刻跑路。
可他們中的呼延豹卻是一個智謀過人,又足夠有耐心,有能力的人。
他不爭奪沙賀部落的首領,是因為他根本看不上部落首領的位置。
他所圖甚大,尋常人是難以理解他的。
從奇雲關隘前往大漯河並不輕鬆,這次李悠然和白子騫都沒有隨軍出發。
兩人的騎術一般,這樣縱馬狂奔,有可能會從馬背上飛出去。
“駕!駕!”
項庭策馬前行的時候,楚興霸一直護衛在他身旁。
楚興霸十分興奮,之前的戰鬥中,他已經殺了不少天狼部落的蠻子。
他從來不拿敵人的首級去換取軍功,敵人的頭顱在他眼中全部都是銀子。
之前沒有殺痛快,這次前往大漯河伏擊天狼部落的蠻子,顯然可以殺個痛快。
楚興霸很興奮,其他人都很沉默。
之前的戰鬥中,無論是奇雲關隘守軍,還是項字營,都死了不少人。
戰爭是冰冷殘酷的,除了楚興霸這樣的瘋子外,沒有人會喜歡戰爭。
楚興霸也不能說他喜歡戰爭,他單純是除了衝鋒陷陣就不會別的。
要是他做其他事情,也能這般容易的賺銀子,他絕對做其他事情去了。
“籲!”
奔馳許久後,項庭帶著眾人停了下來。
他們當然還沒有到地方,現在停下是為了短暫休息。
“王上,給。”
楚興霸從馬背上下來,將一個酒囊遞給項庭。
項庭接過喝了一口,不由有些感歎。
“楚興霸,你這酒竟然這麼烈?”
以越國的釀造技術,很難釀造出烈酒來。
這種度數極高的酒,絕對不容易得到。
“嘿嘿,這可是末將一位好友釀的。”
“雖然烈了一些,但喝過的人都說好啊。”
楚興霸洋洋得意的說著,他的生活,有些像演義小說中的俠客。
騎最好的馬,耍最鋒利的刀,喝最酷烈的酒,殺最凶殘的敵人。
不過楚興霸的烈酒,項庭顯然是喝不習慣。
相比起這種烈酒,他還是喜歡度數稍微低一些的酒。
眾人在林中休息了一陣之後,就繼續策馬而行。
他們在途中休息了兩次,就來到了伏擊的地方。
“一部分人已經過去了。”
楚興霸在周圍看了一圈,就開口如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