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吳思冕離開不久,拓跋大石也走到了大帳後方。
在那裏還坐著兩個人,其中一人是越王項庭,另外一人則是白子騫。
“哈哈哈……”
“白先生當真是料事如神啊!”
拓跋大石來到項庭和白子騫身旁坐下,他麵上的忐忑躊躇已經徹底消失不見。
剛才的一切,白子騫早就料到了,所以來找拓跋大石演戲。
吳思冕看到的一切,都是白子騫反複叮囑過拓跋大石的。
沙賀部落和越國結盟以來,也想有一個投名狀,加深雙方的關係。
他雖然很想成為首領,但耶律沙賀比他優秀,他也不至於見不得對方好。
“接下來拓跋首領要按照他們的意思來。”
“隻要徹底掌握了這群人的動向,我們就可以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白子騫雖然覺得天狼部落大概率下會將拓跋大石作為突破口。
他原本隻是準備碰碰運氣,沒曾想對方還真的來了。
他既然想到了這一層,當然就不怕拓跋大石真的反水。
他在奇雲關隘經營的這段時間,早就做好了完全的準備。
“接下來如何行事,白先生隻管吩咐便是。”
“若是遇到其他人,我未必能夠糊弄過去。”
“但遇到吳思冕這般自作聰明之人,誆騙對方應該沒有問題。”
拓跋大石很有自信的說著。
項庭其實想說拓跋大石的演技很好,隻要他不發揮失誤,誰都能被他糊弄到。
另外一邊,天狼部落也按照約定,準備發動試探性的進攻。
項庭和拓跋大石,此刻也是各自離開做準備工作。
日落月升,在月亮高懸的時候,天狼部落的人馬,陸續靠近了奇雲關隘。
“他們來了。”
城樓上,項庭對身旁的白子騫說道。
白子騫隻是一個普通人,還沒有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
項庭則是習武之人,五感六識都非常了得。
“殺!”
果然,在項庭話音落下不久,下方就傳來了一陣陣喊殺聲。
“人數不對。”
“對方這是佯攻。”
白子騫仔細觀察了一番,就十分篤定的說道。
即便他不開口,項庭也知曉對方眼下必然是佯攻。
“拓跋大石那裏要如何做?”
項庭問道,他對這邊的事情不擔心,而是有些擔心拓跋大石那邊的應對。
要是能打消天狼部落士卒的顧慮,他們就可以將天狼部落吸引到包圍圈中,關門打狗。
但想要消除天狼部落士卒的戒備,顯然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
“按照原計劃行事。”
“若是對方上當,那就什麼都好說。”
“倘若對方戲耍拓跋大石,那這次的行動,也隻能到此為止。”
白子騫的語氣很平淡,整個人都很鎮靜。
要是事情不按照他設想的發展,越國就會錯失一個挫敗敵人的機會。
這麼大的事情,白子騫的表現卻非常平靜。
這樣始終沉著冷靜的人,顯然是能夠決斷大事的人才。
泰山崩於前而不變色,可拜上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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