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戰狼還是狼戰,腦袋掉了不可能再長出一個腦袋繼續戰。
“我們的援軍,還有多長時間能過來。”
項庭看向一旁的沈梅逸詢問。
戰場上瞬息萬變,沈梅逸的戰術,在極短的時間內,已經進行了多次挑戰。
將領的作用,就是這般,就是在複雜多變的形式中,尋找到正確路徑,做出正確判斷,帶領眾人繼續前行。
“即便是全力奔行,換乘戰馬。”
“神弩鐵騎的大部隊,至少還需要半天時間,才能趕到。”
“不過……”
“若是能夠勸降這些牧馬城守軍。”
“讓這些牧馬城守軍和我們一道滅殺外軍,立刻就可以解燃眉之急!”
沈梅逸提出了一個不可能實現的辦法。
不過這家夥最大的本事,就是讓不可能的事情,變成可能。
就像他派遣康不為出使大戎一般,那有去無回,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使命,就是讓康不為完成了。
不僅如此,當初在火場中,必死無疑的局麵,沈梅逸也靠著燕三娘的驚人武力,成功在火場搞出了隔離帶。
“你來辦吧。”
項庭思忖一番,對沈梅逸說道。
這件事,他是沒有任何辦法的,至於沈梅逸要如何做,他也不知道。
“傳令!”
“所有人一同高喊!”
“越王項庭在此,王上有令,一同消滅外軍,過去既往不咎!”
沈梅逸此言一出,負責傳令的甲士人都傻了。
這不是扯淡嗎?
越王怎麼可能在這個地方?
知曉項司業大人就是越王項庭的人,畢竟是少數高層。
大部分項字營精銳,包括這些傳令甲士,還真的不知道這麼一回事。
對傳令甲士而言,沈梅逸這就是假傳聖旨,這就是欺君之罪。
不過沈梅逸的大膽,眾人也早就知道了。
這人連引狼入室的毒計都敢使用,假傳聖旨對沈梅逸來說,可能就是開胃小菜。
“去辦吧。”
項庭有些頭疼的揮了揮手。
這就是君子和小人的區別了,君子行事,講規矩,講道義。
小人行事不講規矩,不講道義。
沈梅逸,顯然就是真小人,但他自己卻沒有討好,沒有滿足自己的利益。
他做的這些,都是為越國做的,為越國百姓做的。
沒有一錢銀子,落到他的腰包裏。
對這樣一個人,直接殺了他,是對越國的損失。
不殺這家夥,那就要項庭去承受一些壓力和罵名了。
好在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項庭和沈梅逸相處這麼久,也學會幾分不要臉的本事了。
很快,一聲聲呐喊,就從城頭上傳出。
一個身穿越王蟒袍,麵上還戴著一張人皮麵具,身形也有幾分像項庭的影衛出現在城頭。
“越王項庭在此,王上有令,一同擊殺外軍,過去一切既往不咎!”
這樣的呐喊,不停的從城頭上傳出。
牧馬城中,眾多甲士都看到了城頭上的情況。
眾人對城頭的衝鋒和進攻,也在此刻停了下來。
許多人則是開始求證,那人是不是越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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