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庭身形一閃,進入了一條巷子中。
一場廝殺,一場逃亡,幾人渾身氣力都快要見底。
不過幾人都沒有停下來的想法,這個時候要是被抓住,那就真的麻煩了。
一處庭院中,項庭四人的身形輕盈落地。
“在這裏躲避片刻,估計再過不久,趙璞將軍就能破城了。”
項庭來到院子的角落中,盤坐而下。
他開始施展靜坐忘身的手段,來恢複自己損耗的氣力。
李巉,白關,還有張九山則是直接坐在地上。
幾人就好像跑了十幾二十裏路一般,此刻嗓子都快要冒火了。
臨潼城中,今夜無比混亂。
趙鄂將軍以身作餌,殺了幾十個越國影衛的精銳。
影衛的衛長,就折損了足足八人!
不過趙鄂也沒能全身而退,被越國影衛斬下了頭顱。
“外麵的動靜越來越小了。”
“看來趙璞大帥已經破城了。”
李巉麵上露出了欣喜的神色,隻要拔掉臨潼城這顆釘子,再有三場大戰,南越就完了。
“這次不知道能不能多發一些賞錢。”
“要是我的賞錢不夠,你們可得借我。”
張九山一麵說話,口中已經一麵有血水湧出。
他受了內傷,隻是一直壓製著傷勢。
“你要幹嘛?”
項庭也不必張九山好受,尤其是他的雙拳,都快要看到骨頭了。
哪怕他有內家真氣護身,又有林青衣幫忙治療,也要恢複一段時間才行。
“嘿嘿。”
“我要給我喜歡的姑娘贖身。”
張九山也不避諱,在項庭詢問之後,他就嘿嘿傻笑道。
“出息。”
白關則是老氣橫秋的說了一句。
不過他很快還是接著說道:“我的賞錢沒用的地方,全部借你。”
“爽快!”張九山拍了拍白關的肩膀。
他覺得,他的賞錢加上白關的賞錢,差不多就夠了。
“對了,我聽說老李在這邊成家了?”
白關很快又開口說道。
“你聽誰說的?”
李巉有些哭笑不得。
“諜報上說的,說你在一戶農婦家中,親如一家。”
白關隨口說道。
“這些諜報你看看就行,別當真。”
李巉口中雖然這般說著,但他心中還真的有些思忖那一對母子。
他在那戶人家中,確實有了家的感覺。
如果哪天他有了足夠多的銀子,或者不想在越國影衛繼續做下去了。
他或許就會來這個地方,好好過日子。
“白關沒有看中的姑娘?”
張九山很快又看向白關說道。
“兒女情長,英雄氣短!”白關撂下八個字,直接將張九山打發了。
這一次,項庭幾人都沒有判斷錯。
趙璞大將軍的士卒,確實攻破了臨潼城。
隻是有些奇怪,趙鄂的大部分親信,還有他身邊的眾多高手,都不在臨潼城中。
臨潼城前往南越的山道上,數輛馬車疾馳。
為首的一輛馬車上,駕車之人對項庭來說並不陌生。
這人就是之前在紅鳶樓上見過的千夫長。
在馬車中,隻有一個中年人,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那本該死了的趙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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