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潼將軍府內十分安靜,仿佛一個人都沒有。
趙鄂和越國大將軍趙璞在臨潼城對弈良久,他的能耐,自然不必多說。
上次刺客夜襲將軍府,雖然殺了白秋狄。
但這未必就不是趙鄂故意為之,想釣大魚。
將軍府中,燈火依稀,不過四處卻看不到任何巡夜的士卒。
在將軍府中,隻有一處燈火最為明亮。
在那個地方,臨潼城守將趙鄂,端坐其中喝茶。
他似乎準備好了天羅地網,隻等越國影衛來飛蛾撲火。
項庭跟隨其他人,已經來到了將軍府外。
這次越國影衛的精銳,幾乎來了一半。
若是這些人全部折損在這個地方,越國影衛就真的傷筋動骨了。
“咻——”
夜幕中,一支破空而去的弩箭,打破了夜的寧靜。
在這一支弩箭襲來的時候,趙鄂卻根本看都沒看。
他的神情,始終都是宛若湖麵一般平靜。
這一支弩箭還未命中趙鄂,就被一塊盾牌擋住。
四麵八方眾多越國影衛,也在這時候,殺入了將軍府中。
將軍府四周看不到人,但今日的將軍府中,有比其他時候都更多的高手。
越國影衛的精銳很快就和將軍府的高手接觸,雙方立刻廝殺在一起。
項庭,李巉,白關,張九山幾人身旁,都出現了不少將軍府的高手。
“砰!”
項庭猛然一拳出手,將一個將軍府的甲士打的倒退數步。
不等對方再次出手,項庭已經再次補上一拳。
這一拳的勁氣,透甲而過,直接打碎了對方的心髒。
將軍府的人在死,越國影衛的人也在死。
所有影衛的目標,都是那一幢二層小樓。
項庭眾人,同樣在快速接近那裏。
隻不過,將軍府看似沒人,實際上將軍府的甲士數量很多。
項庭來到這裏之後,已經殺了好幾個甲士,依然沒能前行幾步。
“唰!唰!唰!”
數道身穿甲胄的身影,很快又從周圍的屋舍中竄出。
趙鄂擺明了要將以身作餌,將越國影衛吃掉。
另外一邊,白如雪已經提刀殺上了二層小樓。
可是在這個地方,有更多的將軍府高手。
從影衛動手到現在,已經死了不少人。
無論是將軍府的人,還是影衛的人,都已經死了不少。
可即便如此,依然沒有人能夠衝殺到趙鄂身前。
臨潼城外,越國大將軍趙璞,再次下令攻城。
這也是越國兵堂的謀劃,讓臨潼城大部分守軍,無法在這個時候回援將軍府。
在項庭眾人和將軍府眾人打的火熱時,也有兩道看熱鬧的身影。
其中一人身上穿著道袍,是個年輕人的模樣。
另外一人則是一襲青衣,整個人的氣質都是斯文儒雅。
“果然不出我所料,這些人全部都是越國影衛的高手。”
王璨在房頂上喝了一口酒,隨口說道。
“你要出手幫忙嗎?”
林青衣負手而立,神情平淡。
“這裏麵的因果太大了,小道可不敢沾這份因果。”
王璨笑著搖頭,他今天來隻是看好戲的,並沒有出手的想法。
林青衣同樣沒有出手的想法,這些事情,他從來不會管,也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