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缺少的門牙,也是他自己敲掉的,這樣看起來會更像一個稚童。
“大人,怎麼樣?”
稚童進入一處房間後,好幾個挎刀侍衛立刻問道。
“這人也沒什麼問題,就是一個尋常的販夫。”
“不過他選擇的位置,就在將軍府外不遠不近的距離,還是不能大意!”
稚童聲音冰寒的對幾人說道。
越國有影衛不斷刺殺南越的官員和將領,南越同樣有‘過河卒’,不斷對越國的官員和將領出手。
和越國影衛一樣,南越的‘過河卒’也全部都是精銳死士。
越國影衛和南越過河卒,在雙方開戰以來,就廝殺不斷。
蚍蜉軍鎮中,還來了一位鐵匠。
這個鐵匠姓李,至於他叫什麼名字,沒人關心。
因為這個鐵匠在王鐵匠的鐵匠鋪幹活,王鐵匠的鐵匠鋪,東西死貴死貴不說,還需要等上很長時間才能買到。
年初有一個讀書公子去訂製了一柄佩劍,結果到現在,那公子的佩劍還沒有打好。
當然,隻要等得起,王鐵匠的鐵匠鋪裏打出來的器物,基本上都是好的不能再好的精品。
隻要願意,這些東西拿去當傳家寶都可以。
就好像小鎮東邊有一個姓徐的婦人,家裏有一把菜刀,就是王鐵匠的祖父打的。
這都傳了三代人,從來不用如何打磨,依然無比鋒利。
當然,這屬於個例了,尋常時候,鐵匠鋪的器物,就比其他地方的好上兩三個檔次。
李巉是個悶葫蘆,他來到鐵匠鋪後,就每天按時做工,打鐵。
除此之外,其他事情他好像都漠不關心。
不少蚍蜉軍鎮的婦人,到是十分喜歡這個沉默寡言的壯實漢子。
甚至有青樓勾欄的名伶,要倒貼錢和李巉談一談風月。
有大膽的婦人更是直言不諱的說,李巉這一身腱子肉,不在床笫上廝殺酣戰,委實是可惜了。
蚍蜉軍鎮中,當然還多了一對讀書人主仆。
這是兩個有些秀氣的年輕人,一人叫項魚,據說是太素城中走出來,負笈遊學的讀書人。
那個叫做白關的少年,則是他的伴讀書僮。
白關是一個非常沉默的人,沉默到很多時候,根本意識不到身邊有這麼一個人。
白關不僅自己非常沉默,而且很少搭理人。
如果項庭和他說正事,他會認真作答。
要是項庭和他說閑話,他隻會嗯一聲,表示聽到了。
有時候甚至默不作聲,不過別人和他說的話,他到是每一句都聽進去了。
哪怕項庭忽然找他詢問,他也能答得上來。
“白關,你先會院子裏去。”
“本公子四處逛逛。”
項庭身上穿著一襲白衣,手中折扇一展說道。
“是,公子。”
聽到項庭的吩咐,白關樂得輕鬆。
在行動開始之前,他根本就不想在外走動。
他隻想好好的養精蓄銳,在刺殺那個叫做劉典的將領時,爭取一擊必殺!
和項庭告辭一聲,他就回到了兩人居住的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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