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樣做,並不影響趙璞大將軍用兵。
他不厭其煩的襲擾,絕對會對南王項遠的兵馬,造成不小的困擾。
唯一的麻煩便是,他這般襲擾,有可能遇到危險。
要是讓南王項遠發現,在側方戰場襲擾的人是他,很有可能會設伏襲殺。
當然,這也要看雙方在戰場上的應對。
“可以。”
讓項庭沒有想到,賈非文思忖一番,隨後就同意了。
“王上此舉看似兵行險著,其實不然。”
“麵對王上的襲擾,南王項遠隻會嚴防死守。”
“如今正是兩軍對壘的關鍵時刻。”
“稍有不慎,南王便要兵敗如山倒。”
“小戰場上的勝負,對戰局的影響都十分有限。”
“不過這樣的統兵作戰,能夠讓王上不斷增長沙場經驗。”
“曆來成就霸業的開國之君,皆是文韜武略兼備。”
“越國先王如此,大晟先皇亦如此。”
賈非文這番話,是項庭沒有想到的。
在賈非文說完之後,項庭也躬身作揖。
“謝先生教我。”
賈非文同樣躬身,他對越王是十分欣慰的。
原本他的想法,隻是輔佐越王項庭做一個守成之主。
可隨著他對越王了解的加深,賈非文就明白,項庭誌在天下,而非越國這區區之地。
他賈非文,何嚐不是如此?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金陵的那把椅子,為何就不能是項家天子坐上去?
和賈非文談完了軍國大事,項庭和大太監宋貂寺,就離開了越王行宮。
在上次刺客刺殺事件之後,整座龍雀城中,都在越王影衛布下了天羅地網。
項庭這次去的地方,是夏芷晗和昕桃的庭院。
“拜見越王。”
看到項庭的時候,夏芷晗和昕桃,都躬身行禮。
她們並非越國的臣民,不必行跪拜大禮。
“這裏沒有外人,我們像以往一般相處便是。”
項庭在庭院中閑庭信步,夏芷晗的目光,則一直看著他身旁的宋侯乙。
“我和他切磋一番,怎麼樣?”
夏芷晗當真沒有和項庭見外,用胳膊碰了碰項庭說道。
“這個……”
項庭有些頭疼,這位夏小姐,明明是風華絕代的大美人。
但每次看到他身邊跟著高手的時候,就一定要和對方過過手才行。
“宋貂寺,不要傷了她。”
項庭很快還是點了點頭,隻是讓宋貂寺別把夏芷晗打個傷筋動骨。
“喏!”
宋貂寺躬身領命。
庭院中,宋貂寺雙手垂在身體兩側,整個人都十分輕鬆。
夏芷晗則是如臨大敵,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一等丫鬟昕桃在項庭身旁,很是興奮的看著場中兩人的比試。
項庭也看明白了,看來那座“玉城”中出來的人,無論男女,都十分好鬥。
“老先生!”
“請!”
夏芷晗話音落下,就持劍朝著宋貂寺殺了過去。
項庭原以為,夏芷晗多少能夠在宋貂寺手上撐幾招,結果卻不是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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