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雀觀中,項庭拜祭了王妃陵,給將相陵上了香。
又在羽化殿的山道上,有了一番不可思議的際遇。
他沒有著急離開龍雀觀中,準備在龍雀觀的一處庭院,小住幾日。
庭院周圍,越王影衛的明哨暗哨將這座庭院包圍的密不透風。
哪怕南王項遠派遣十分厲害的刺客來刺殺越王,也是有來無回的局麵。
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
一間素雅的房間中,項庭將蘇柳兒攬在懷中。
他的手則是十分自然的放在那高不可攀的皚皚雪峰之上,心中愣愣出神。
“王上在想什麼?”
蘇柳兒對項庭已經習慣了,每次項庭想問題的時候,都是這般,她也就由他去了。
“還記得今天的道緣嗎?”
對蘇柳兒這個枕邊人,項庭還是可以多透露一些消息的。
“王上當真遇到了一個騎青牛的道童?”
聽到項庭的話,蘇柳兒不由十分好奇的問道。
“自然是真的,愛妃覺得是假的不成?”
項庭手上用力,將蘇柳兒捏的齜牙咧嘴的,直接白了他一眼。
“輕點!”
蘇柳兒沒好氣的在項庭手上拍了一下,隨後才繼續說道。
“妾身還以為,那是賈非文先生的計策,讓王上故意這般說。”
“如此一來,不明就裏的人就當真相信,王上當真是天命所歸了。”
蘇柳兒有時候傻乎乎的,但這種時候卻聰明的不像話。
這樣的手段,在當前這個人們普遍文化背景不高的情況下,覺得是有用的。
其中成功的案例,更是數不勝數。
譬如什麼“大楚興,陳勝王!”,以及那“赤帝斬白帝”之說,都是這個原理。
不過這次,還真不是這般,是他真的在這瓏瑛山上,遇到了咄咄怪事。
“並非如此。”
項庭說著,湊近蘇柳兒的櫻唇深深品了一口香甜。
蘇柳兒其實很好奇,到底是怎麼回事。
可現在項庭根本就讓她一點開口的機會都沒有。
過了好一會兒,蘇柳兒受不了推了推項庭。
王妃此刻呼吸都有幾分困難了,但越王依舊是不依不饒,仿佛要一口將她徹底吃了似的。
蘇柳兒拗不過項庭,隻能軟倒在項庭懷中,任君采擷。
“呼——”
好一會兒之後,項庭長長呼了一口氣。
相比起王嫂南宮雲清那般的冰山美人,蘇柳兒簡直是天上少有,人間難尋的尤物。
每一次索取,都有不同的滋味。
“王上現在可以說了吧。”
蘇柳兒抹了抹紅唇,她隻覺得櫻唇都要麻了一般。
她也不知道,項庭為什麼就這麼喜歡做這事,反正她是沒有從中察覺到無窮趣味。
“還不行。”
項庭說著,再次吻了過去。
“王上饒命!”
蘇柳兒立刻求饒,但她越是求饒,項庭就越發的不依不饒。
蘇柳兒這次幹脆緊咬著貝齒,不給項庭胡作非為。
然而項庭手上狠狠握了一下,王妃吃痛,隻得敗下陣來。
和越王的交鋒中,王妃從來就占不到便宜。
又是一番鏖戰之後,項庭才將蘇柳兒放開,和她好好說今天在山上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