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方麵至今沒有任何動靜。”
“越國內亂,本身就符合大晟皇室的利益。”
“皇室巴不得我們鬥的兩敗俱傷才好。”
“等我們雙方鬥的兩敗俱傷的時候,皇室才好坐收漁利。”
一個年輕儒生輕笑著說道。
這個年輕儒生,是如今南越城首席智囊,號青城居士,叫做苟友芳。
聽他的名字,似乎有幾分奇怪。
不過這人的能力毋庸置疑,無論是寇雄關出兵接應項遠,還是項遠自立為南王,都是他的手筆。
“哈哈哈哈。”
“金陵方麵,果然如先生所說。”
這個消息對項遠來說,無疑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他當初最為忌憚的,不是老越王給項庭留下來的家底,而是金陵那邊出兵!
現在金陵的情況,竟然和苟友芳說的一模一樣。
在他自立為南王之前,苟友芳就用腦袋保證。
金陵方麵,絕對不會插手越國的事情。
現在看來,苟友芳還真的沒有說錯。
“這件事本就在意料之內。”
“不過,南王的動作也要加快了。”
“金陵方麵不會有動作,越王那邊,很快就要有大動作了!”
苟友芳手中羽扇輕輕搖動,語氣也是多了幾分冷意的說道。
“難道本王還會怕項庭不成?”
項遠冷哼一聲,他現在兵多將廣,兵力比項庭還巨。
這時候,應該是項庭睡不好覺才是。
“越國到底有不少老頑固,天下百姓,更是向著那做越州王城的。”
“南王若是要成大事,需速決!”
苟友芳一直都是主戰派,在項遠隻有八萬兵馬的時候,他就催促項遠和項庭決戰。
如今項遠擁兵十五萬,他更是不止一次的催促項遠和項庭決戰。
事實上,他的戰略雖然風險不小,但越王項庭那邊風險更大!
可惜,南王項遠之前在越州王城攻守戰敗了一場後,用兵變得太過謹慎。
如若不然,越州王城,可能早就換主人了。
“先生的意思,本王理解。”
“不過越州王城,畢竟是越國境內第一雄城。”
“如今項庭手上可用之兵,至少也是十萬往上。”
“若是再打越州王城攻守戰,本王麾下十五萬兵馬也是不夠。”
“既然金陵方麵一直沒有動靜,我們就繼續招兵買馬,韜光養晦,等項庭打過來。”
項遠確實變得謹慎許多,上次越州王城大戰,在他看來是十拿九穩的戰役。
結果最後,他差點全家覆滅。
上次幸虧寇雄關在最關鍵的時候,拉了他一把,他才能東山再起。
要是這次再打敗仗,他就再無任何退路了。
“是啊,苟先生。”
不僅是項庭,大殿中不少文武,都紛紛開口。
苟友芳的本事,眾人也是知曉的。
不過在他們眾人看來,苟友芳這幾次的計策,還是太過冒失了。
聽著眾人的勸說,苟友芳輕笑一聲,沒有多言。
大殿中,議事結束之後,眾人也陸續散去。
苟友芳返回住所,就暗中離開了南越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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