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妃,可要言而有信啊!”
項庭意有所指的說著。
蘇柳兒聽完,自然明白項庭說什麼。
當即她也是有些羞赧的俯下身去……
越國的時局,當真不是談風月的時候。
大王子項庭和徐聞的敗軍,和寇雄關合軍一處後,已經有八萬叛軍。
然而屋漏偏逢連夜雨,項遠直接將郡城名改為南越城,在南越城上王旗一豎,自稱南王!
雖然項遠在越國王城敗了一場,依然有不少公卿看好他。
項遠在南越城豎立王旗,自稱南王,開設南朝廷後。
越國不少州郡,明裏暗裏竟然有不少人投奔項遠。
廢長立幼,本身就是一件讓人詬病的事情。
更何況,項遠在越國行伍中,戰功彪炳!
雖然大王子的出身存疑,但是老越王都死了,誰還管大王子的身世存疑不存疑。
這件事,也怨不得項遠。
因為項遠的母親,是南唐皇後。
老越王昔年也是惹了一身風流債,強搶了這個南唐皇後,讓項遠的出身,有些說不清道不明。
老越王心中,也是存在了這一層顧慮。
才在某個洽談的時間,立項庭為世子。
否則越國天下到底是項家的,還是南唐李家的,還真的不好說。
越國十三州郡,雖然明麵上隻是徐聞的馹州郡,還有如今的南越郡反了。
可實際上,有一半左右的州郡,都已經是暗流滾滾。
項遠手上的兵馬,更是在極短的時間內,就已經有十五萬之巨!
這十五萬兵馬,顯然不是一州一郡有了不臣之心,而是好幾個州郡都出現了問題!
禦書房中,和王妃溫存了整整一天一夜的項庭,心情原本是極好的。
隻是,在收到各方的加急密報後,他麵上就出現了化不開的陰霾!
“王上,叛軍之事,宜早不宜遲了!”
“之前是大戰一場,王城將士需要休整。”
“這一次,時間卻不在我啊。”
相國裴參有些憂心忡忡的開口。
他知曉,項遠當初逃走和寇雄關兵合一處,絕對是大患。
沒曾想,這才過去多久,大王子就發難了。
“相國所言有些道理。”
“不過王上也不必憂慮。”
“當初越州王城攻守戰,項遠在兵力占優的情況下,依然大敗一場。”
“如今太安郡,太素郡等六郡得兵馬,皆是可用之兵。”
“王上這邊,哪怕出現最壞的情況,加上王城也有七郡之力。”
“項遠畢竟是亂臣賊子,不得民心。”
“所謂南越王城,南朝廷,不足為慮耳。”
帝師賈非文胸有成竹的說著。
若是平常,他是不會這般將話說死的。
但他現在已經看出,即便是小朝會眾人,都有些信心不足,他就必須給眾人信心了。
果然,聽到帝師這番話,眾人也精神了幾分。
一旁的司馬長青不由暗罵一句,用兵之道,三個賈非文老兒也不是他的對手。
不過輔國理政,十個司馬長青,也比不上一個賈非文。
“賈先生可有良策?”
項庭緩緩吐出一口濁氣,隨即也麵色鄭重的向賈非文請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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