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中,眾人目送越王項庭離去後,都長長舒了一口氣。
至於項庭和王嫂南宮雲清在大殿中商討了什麼,眾人也無從得知。
隻是南宮雲清雲鬢微散,衣裳也略有幾分淩亂,仿佛被越王懲處了一般。
南宮雲清看著項庭離開的方向,愣愣出神。
她到是寧願項庭懲處她,也不願意項庭輕薄於她!
“越州城戰事,他當真有應對之策了嗎?”
剛才被那浪蕩子占了不少便宜,但她心中最大的疑惑,卻沒能得到解答。
“項遠麾下八萬海備軍,加上徐聞麾下五萬南林軍。”
“無論是據城死守,還是出城死戰,都不可行。”
“到了這般田地,他又要如何用兵?”
南宮雲清對項遠沒什麼好感,對項庭同樣是這般。
她一介女流之輩,在這等權利爭奪的激流中,隻是一葉孤舟,隨風飄零,任意東西罷了。
“姐姐,那個浪蕩子,沒有將你如何吧?”
在南宮雲清愣愣出神的時候,一個明眸皓齒的少女來到她身旁問道。
少女一襲青色薄紗長裙,腰肢纖細,身形生的小巧玲瓏。
可她身前一雙峰巒,卻和身材完全不成比例。
那誇張的規模,仿佛不是那纖細的腰肢能夠承擔的。
少女名為南宮雲姒,和南宮雲清雖然姐妹相稱,但卻是南宮老家主的養女。
“雲姒慎言!”
南宮雲清微微搖頭,提醒自己這個妹妹不要口無遮攔。
“若是他還是世子殿下也就罷了,可他如今既然即位越王,在人前需慎言。”
南宮雲清和這位古靈精怪的妹妹關係極好。
也是因此,南宮雲姒在麵對這位姐姐時,也是脫口就以浪蕩子稱呼如今的越王。
“哼!”
“他本來就是嘛,還不讓人說。”
南宮雲姒撇了撇嘴,她堅信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項庭還是世子殿下的時候,就風流成性,是個爛泥扶不上牆的浪蕩子。”
“即便如今他身上發生了一些改觀,多半也是裝出來的!”
“時間一長,肯定要原形畢露!”
南宮雲姒絲毫沒有謹言慎行的意思。
說了一通話,到是將這位南宮家的小小姐說累了。
她那纖細腰肢,本就不堪重負,偏偏那傲人的身材,依然在日益舒展。
“姐姐,你要是不相信,我去試探他一下,保管他原形畢露!”
南宮雲姒漂亮的眸子狡黠的轉了轉,似乎想到了什麼鬼點子。
“你這妮子離他越遠越好。”
南宮雲清看了一眼亭亭玉立,峰巒起伏的妹妹,還有後半句沒說。
那就是南宮雲姒若是去試探項庭,非但試探不出什麼,還絕對是羊入虎口!
方才在大殿之中,她一時聽的入神,沒有察覺。
現在仔細想來,那浪蕩子不安分的手,顯然在那不該放的地方。
南宮雲姒這般峰巒起伏的壯闊風景,若是撞在項庭手上,絕對有苦頭吃!
“姐姐,你不用害怕,等姐夫的海備軍破城之時,定然要叫項庭這個浪蕩子好看!”
南宮雲姒說話間,用力揮舞了一下粉拳。
她這幅度極大的動作,自然又牽引的那峰巒起伏山巒一陣地動山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