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這般說,更多的還是想要和徐聞聯手,搬倒新君項庭。
他總不能和徐聞說,你先助我搬倒項庭,然後我反手將你徐聞鏟除了。
對項遠的話,徐聞自然是姑且一聽。
大晟能得天下,並非偶然,天下是否要大亂,天下最終又歸誰,沒有人能說清楚。
“我助大王子成事,並非不可!”
“不過事成之後,我要與大王子劃山而治。”
“莽蒼山以北,還是越地,莽蒼山以南,則是南林。”
徐聞沒有一直遮遮掩掩,權衡利弊得失後,他鄭重的看向項遠說到。
他和項遠,如今都處於一個騎虎難下的尷尬境地。
項遠沒有他,和新王的勝負隻能是五五之間。
他沒有項遠,可能窮極一生都要困守馹州一郡,不得施展一腔抱負。
徐聞說完,大帳中就陷入了落針可聞的沉默。
過了許久,項遠才抬手,在帥帳的沙盤上,找到莽蒼山。
在莽蒼山以南,再畫了一條線!
徐聞想一戰分三分之一的越地,隻能說是癡心妄想。
不過項遠還是可以許諾他,事成之後,算上馹州在內,可以將包括馹州在內的三個新州,劃給徐聞。
馹州本就在徐聞的掌控中,項遠相當於以六分之一的越國天下,讓徐聞助他奪天下。
對徐聞而言,這不能說公平與否,也不能說是虧本買賣。
因為,他根本就沒得選。
要麼上大王子的賊船,要麼就困守馹州一地。
在項遠離開馹州的時候,一封討賊檄文,也從馹州城發出。
“越國新君項庭,弑父篡位,假傳天子詔書,其心當誅,罪不容恕……”
“越國大王子項遠,馹州守將徐聞,即日發兵十萬,討伐逆賊項庭!”
洋洋灑灑數千字的討賊檄文,很快就在項遠和徐聞推波助瀾下,傳遍越地十三州。
一時間,整個越地都風聲鶴唳,越國地界上,似又要發生狼煙四起,流血漂櫓的戰事。
越州城,越王皇宮禦書房內。
一場小朝會,也在進行。
年輕越王正襟危坐,他對麵左右兩側,文武六人分列。
左邊一列是帝師賈非文,相國裴參,還有當日站隊站在項庭這邊的戶堂大人李澄。
右邊一列,是三千越王精衛統領劉忠,葉雙城,以及影衛左司主莫雲。
這六人,便是老越王留給項庭的全部家底,也是項庭如今能夠倚重之人。
“王上,馹州城守將徐聞和項遠兵合一處,共有十三萬之巨。”
“如今已經兵分三路,合圍越州城。”
葉雙城踏前一步,說出了這個令人覺得十分沉重的消息。
聽聞葉雙城此言,三千越王精衛另一位統領劉忠,以及越王影衛左司主莫雲,都麵色凝重。
戶堂大人李澄,麵露悵然,眼神有幾分淒苦。
他不是後悔自己站錯了隊,隻是感慨新王肩上的擔子太重。
相國裴參麵上露出思索的神色,顯然已經在思索對策。
隻有帝師賈非文,麵上依舊平靜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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