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紹宗無事,你盡管說來。”
察覺到南宮雲清的忌憚,項遠直接開口催促。
南宮雲清想了想,“項庭信了我的言語。並以越王妃一位,拉攏於我。”
項庭沉默片刻,冷著臉嘲諷:
“嗬,這小子倒好大的口氣!
鹿死誰手尚未可知,竟然就敢許下這般承諾?”
南宮雲清不說話了。
項庭盯著水麵看了片刻,不回頭問向南宮紹宗:
“那三門守將還未拿下?”
越州城共有九門,九門守衛將軍統兵近三萬,隸屬於越王府。
但沒人知道,有六門將軍已在暗中投靠了項遠。
南宮紹宗當即回道:
“回將軍,宣威,宣化,宣武三門將軍,俱是出身於越王精衛。
屬下派去籠絡的人手,盡數被他們打成重傷丟了出來。”
說到這裏,南宮紹宗小心看了眼項遠臉色:
“將軍,我們已有六門在手,外加上已在回來路上的八萬備海軍……”
項遠直接打斷他嗬斥:
“蠢材,你以為就憑這些,我們就可以逼老頭子讓位於我?
若是事泄,或是讓項庭逃去了金陵,那時候,你替孤麵對朝廷的百萬大軍?”
南宮紹宗臉色一慌,急忙跪倒在地連聲請罪。
見他如此模樣,項遠才繼續出聲:
“再等等,等金陵那邊消息回來。若是真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孤不介意拚他個魚死網破!”
“既然如此,那何妨現在去王府,帶著乘兒與父王談一談?”
一直在旁旁聽的南宮雲清心裏一動,突然建議。
項庭一怔,旋即撫掌而笑。
“對啊!老頭子不見我歸不見我,但他親孫子,他總還是要見的吧?!”
……
偏殿之中,項庭正在跟賈非文問計,突然聽到了馬寶的彙報。
“殿下,鎮遠將軍項遠,在王府外攜妻子揚言要探望王爺!”
臉色一僵,項庭看向賈非文。
“大王子這一步棋倒是走的妙。王爺雖不待見他,但對項乘卻喜歡的緊。”
賈非文捋了捋清須。
項庭眼眸一狠:“賈先生,你說,我若是將他們在這王府之內一網打盡如何?”
賈非文微微抬眉,似笑非笑瞥他一眼:
“殿下心中已有主意,何必問老夫?
既然想做,那便去做好了。”
項庭訕笑兩聲不說話了。
“既然監國殿下來了正事,那老夫便也該去處理正事了。”
賈非文起身,衝他認真行了一禮之後,轉身離去。
“我送先生。”
項庭急忙跟上。
一直將賈非文送到王府正門,項庭才刻意當著正在等候的項遠的麵揚聲囑咐:
“如此大事,就拜托賈先生了。辛苦!”
賈非文搖頭無奈一笑,登上馬車徑直離開。
從出門見到項庭一家三口開始,他就沒有再說一句話。
項庭還沒來得及轉身嘲諷項遠幾句,就被一個昨晚才見過一麵的越王殿前護衛撞了個滿懷。
“殿下也在呢?”
“正巧,王爺這會兒正清醒著呢,宣您和鎮遠將軍一家進府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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