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到現在是一個徒弟都沒看到。
王難姑聞聲從屋裏走出來,距離和她師兄鬥法還有大半個月,她本不想回來的。
奈何楊左使相邀,看在他的麵子上,才特意從外地趕回來。
昨日,她都計劃好了,先跟她師兄提前鬥場醫術,等見過人能交差了就走。
在顧晚喚那聲“師公”前,王難姑並不認為顧晚會拜自己為師。
世人對毒醫偏見頗多,覺得是下三濫的手段,因著防不勝防,更是對其恨之入骨。
一般人,都喜歡拜像她夫君那樣的神醫為師。
這聲“師公”不錯,非常上道。
她和師兄從拜師起就開始比,比醫術比救人的速度。喵喵尒説
一直以來,她都落了下風,比不過她師兄。
今日,在這姑娘學醫術上,她倒是占了一回上風。
王難姑打量一下顧晚,心裏覺得顧晚看著文文弱弱的,膽子應該不大。
這樣的人,竟然想學毒醫,真是稀奇事兒,也不怕天天被蠍子蜈蚣蛇之類的嚇到。
王難姑朝著顧晚說道:“過來,讓我看看。”
胡青牛聽見王難姑的聲音,忙轉身迎了過去,要去攙扶她。
“師妹,怎麼不多休息會兒?”
她師妹夜裏趕路回來,他本以為這回平安地回來,卻沒想到還是在自己身上用了毒藥。
他連夜解毒,忙活了大半宿,將毒解了七七八八。
她師妹就是不愛惜身子,讓他心疼得不行,身上餘毒未清,怎麼不多休息會兒,起來做什麼?
不過是個丫頭片子,他打發人去認藥不就得了。
王難姑神色飛揚,看著胡青牛,說道:“既是徒弟,怎麼能不見一麵?”
哇塞!天上掉餡餅了!
顧晚知道王難姑和胡青牛之間鬥來鬥去的事兒,看來這聲師公她賭對了。
她雙手遞上拜師禮,躬身行禮,說道:“徒弟拜見師父,師父好。徒弟名叫顧晚,三顧茅廬的顧,晚風習習的晚。”
但凡顧晚臉皮再厚些,她就介紹自己是‘顧盼生姿’的顧。
王難姑聽後沒說話,直接上手抓住顧晚的手腕,想給她把個脈,看看身子骨怎麼樣?經不經得起折騰。
顧晚埋著頭,不敢動,這可是毒醫呢,不會給她來份大的“見麵禮”吧?
隨著手腕上傳來溫熱,顧晚意識到是在給她把脈。
她心裏鬆了口氣,還好還好,不是毒蜘蛛毒蠍子之類的。
沒幾秒,顧晚的手腕被放開。
王難姑覺得她收這個徒弟,虧了,還得給這個徒弟調理身子,泡藥浴。
“起來吧,待會兒先去看醫書,不懂的就問。”
胡青牛接受到王難姑的眼神,將拜師禮從顧晚手裏接過,隨後就指著旁邊的屋子,說道:“你去那兒看書,沒事兒別出來。”
顧晚懂,她被嫌棄了,打擾了人家夫妻的恩愛生活。
她乖乖地轉身朝著那間屋子走去。
顧晚還是有點兒分辨力的,畢竟學藥的時候學過中醫基礎理論,大致上知道哪些書是基礎,哪些書是進階版。
衝!把他們的醫術都掏光!回去了,她也能當國醫聖手。
而且,顧晚有預感,那屋子裏肯定有不少醫書孤本。
發了發了,這一趟怎麼都不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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