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得好,打狗還得看主人...

“差不多得了,我理解你們見不到太陽心理扭曲,可你衝他們發什麼火?他們很冤枉的!而且,說不定負責救援你們的那波人早就犧牲在半路了,你不能因為沒看到,就無視他們付出的努力。

大家都往各大基地裏跑,可你看看這兒,又黑又潮濕,生病才是常態!嘖,你們既不願意冒險,又期盼有人付出生命危險踏遍禁區尋找可能存在的幸存者?想啥呢,你的命是命,別人就不是了?”

她不爽,對方也不能好過。

宣傳小隊可能基於規定限製,無法說過分重話,但她可不是,言論自由。

他們這可真是找到發泄口了,所有導致變成如今慘狀的原因,通通是因為沒及時救援,自己明明清楚,就靠本地那點兵力,去救幾十萬人口,做夢呢吧?

險些讓他給洗腦了。

夏言緊盯他的罩袍,“感情邀請你們加入基地還成他們的錯了。我就問你一句,當初你們看到活生生的人被咬得麵目全非,沒一會兒變成喪屍爬起來追著活人跑的時候,你的大腦是否清晰?有沒有做不該做的事?”

為了求生,有沒有做不能做的事。

罩袍下的人猛地一怔,無法遺忘的片段自動浮現——

那是突然爆發的混亂,商場上空瞬間響起令人頭皮發麻的尖叫和哭喊,處在中心的人群四處亂跑,狠狠推動不明所以又想看熱鬧的外圍人。

“跑啊!!你們趕緊跑起來啊!!”

“後麵有怪物在吃人!”

“真的假的?法治社會居然有人蔑視法律?必須拍下來傳網上讓網民評判!”

“別擋路,求你們快跑啊嗚嗚,追上來了。”

“你拍***!****!去死吧你!”

“啊!!!救命唔...救。”

黑衣人忍不住後退一步,嘴唇輕顫。

哢嚓——

鵝黃色的生日蠟燭被點亮,橘色的光驅散黑暗籠罩在石洞內,映出夏言平靜的眼眸,和她身後拉長的影子。

“你——你來定我的罪嗎,我也不想,但他——”黑衣人艱澀地吞咽口水,嗓音裏充斥著緊張和害怕。

那人被他一推,死了,是他害得,那是他第一次砂仁,可如果不推開他,喪屍會追上過來,被咬的人就是自己了...

“你想多了,那是警察幹的事。”夏言看著光繼續說,“我隻是告訴你,嚴於律己,寬於律人,你們做反了。”

她吹熄蠟燭,打開後台,切出傳送門。

空氣中頓時浮現出閃著銀光的漩渦,逐漸擴大成型,但柔和不刺眼。

她沒再看任何人,抬步走了進去,消失在門後。

宣傳小隊列隊準備,進去的前一秒回頭看向黑衣人們,丟下一句繞在舌尖始終也咽不下去的話:

“你怨恨我們出現得晚,沒能救更多人的命,殊不知我們也在日夜悔恨沒能救下父母妻兒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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