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同意了!
所有人手上動作一滯,一股滾熱的氣息嗖地湧上心頭,經過擠壓後衝上眼腦,又酸又澀。
夏言想法很簡單,這些人都不是生麵孔,他們到底生活的怎樣,兜裏有沒有晶核,沒人比她更清楚,自己的產業不是他們能幹擾的,如果可以,給他們一條生路有何不可。
夏言聽著耳邊的感謝,含笑點頭離開。
隻是放了一點點無關緊要的水,對他們來說就是天大的恩澤,底層人民的日子肉眼可見的苦。
走出度假之門,她特意去了趟基地裏的辦事處,裏麵隨時更新工作崗位和公布錄取信息。
此刻明明是下午,大家應該都在基地外收集物資,可門內排起的長隊都繞到了街尾拐角處。
褚萬夫領著手下步履匆匆,眉宇緊皺地順著長隊一路看去,隨後消失在門後。
沒一會兒,工作人員拿著本子出來登記信息,等全部統計之後,站上一處高台開始喊名:
“*****,以上這些年輕人不用排隊了,你們不符合老弱病殘的要求,收拾收拾等傍晚各小隊回來後申請加入,準備明天外出‘狩獵’!”
排隊的人們溢出哀嚎,苦苦哀求工作人員給次機會,出城就意味著腦袋別在褲腰上,說不定這時笑,下一刻就死,哪有在城裏幹點活來的輕鬆。
在喪屍口逃生的恐懼經曆不斷消磨每個人的勇氣,吃不飽睡不好,精神遊走在崩潰邊緣,忽然到了一處能安穩過日子的地方,放鬆下來的神經再也無法緊繃。
“不行!要是每個年輕力壯的人都躲在後方,那基地交給誰保護,現在末世還沒過去,所有人都得肩負起保護基地安危的責任!
要是喪屍圍城了,無論是誰,隻要有一口氣在,都得拿起武器保護家園!”
工作人員擲地有聲,表情莊嚴肅穆,仿佛一個即將衝上戰場的無畏戰士。
幸存者們望著她一句話說不出來,也被這席話中的沉重和團結擊中,靜默幾秒後,逐漸有人走出隊伍。
夏言看出來了,褚萬夫也在努力多放出些工作崗位,盡量安排弱勢人群上崗,隻是人數龐大,他暫時無法兼顧所有。
唔,雖然她覺得以後也無法全部安排。
夏言轉身離開。
...
鬧鍾的聲音越拔越高,尖銳的高音能震聾耳朵。
一隻飽含怒氣的手抓起直接丟到對麵牆上。
砰。
鬧鍾最後盡責地怪叫兩聲後,光榮‘壽歸正寢’。
夏言頂著亂糟糟的頭發坐起身,眼底還充斥著被生生叫醒的煩躁。
她為什麼要聽信電視裏那句‘用喜歡的音樂當鬧鈴,開啟美好而幸福的一天’?!
大騙子。
她現在對這首歌是滿滿的怨氣。
胡亂洗把臉摸完護膚品,她癱在沙發裏懲罰自己一杯冷飲。
沒有什麼火是冰塊熄不滅的,不行就兩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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