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沒說完,項七直接一腳踢在他膝彎上。
薛肆噗通一聲跪在了秦如風腳邊。
秦如風轉過手腕,麵無表情的直接把那盞茶扣在了他頭上。
茶水從頭頂往下流,薛肆的臉飛速被燙紅,可他隻能死死低著頭,強忍疼痛,一句話都不敢說。
“薛指揮好大的威風,想抓人就抓了,壞了我們北司的事,讓蓮雲教的人跑了,這個責任……薛指揮來承擔嗎?”
“我們抓溫雲熙也是為了抓蓮雲教,蓮雲教他們……”
話沒說話,秦如風一腳踹到他胸口上。
薛肆被這一腳踢出好幾米,在地上還翻了個跟頭,捂著胸口咳嗽了半天。
秦如風眼神如冰:“告訴廖飛,他打什麼算盤我清楚的很,讓他好好掂量他脖子上的東西,再有下次,別怪我翻臉無情。”
大慶錦衣衛南北二司,一直是北司更受皇帝器重,權柄也更大,南司對此頗有微詞,當今的南鎮撫司鎮撫使廖飛,便因此千方百計的想得到聖寵,帶領南司翻身。
秦如風何等敏銳之人,廖飛明知道溫雲熙是賀臨的發妻,還敢這麼幹,無非是想借機離間錦衣衛跟賀臨的關係,讓賀臨不配合誘餌的行動。
隻要搞砸這件事情,自己這邊查蓮雲教的頭緒就斷了。
但反過來,如果南司能順利查到蓮雲教,報到皇上那去,可就是大功一件。
至於溫雲熙有什麼罪,那都不重要,反正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懲治完薛肆,秦如風把目光轉向溫雲熙。
她還坐在椅子上,眼圈微紅,明明眼神裏有畏懼,偏生還梗著脖子,強撐著氣勢。
秦如風走到她麵前,嗓音比剛剛對薛肆柔和不少:“沒事吧?”
溫雲熙剛剛才見到他滿身煞氣的模樣,不免有些害怕,沒想到他轉頭就變的輕柔許多,讓溫雲熙有些無措,搖頭:“沒……沒事。”隨後就要撐著椅子扶手站起。
可大腿的燙傷比她想象中要嚴重,她疼的微微嘶了一聲,身子也跟著一晃。
秦如風眼疾手快的扶住她,皺眉:“傷了?”
“應該沒有大礙,就是一些燙傷,多謝秦大人相救。”
溫雲熙忍住疼痛,不忘朝他行禮道謝。
秦如風視線往下,很快發現她大腿那塊的衣料是濕的,眼神晦暗一瞬,“還能走嗎?”
“能的。”溫雲熙恨不得飛速離開這個鬼地方,立馬點頭。
“那走吧。”
溫雲熙抬步往外走。
秦如風沒有立刻跟上去,而是轉頭看了牆邊半死不活躺著的薛肆一眼,吩咐項七:“再賞他一杯茶,讓他清醒清醒。”
“是。”
兩人一前一後離開地牢,秦如風跟在溫雲熙身後,低頭看著她的步伐,怕她又摔,做好了隨時上前扶一把的準備。
不過溫雲熙已經逐漸適應了疼痛,雖然步子慢,但走的還算穩。
一直到馬車前,她轉向秦如風:“我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也想討一個說法,但不管怎麼說,我能看出秦大人是來救我的,多謝大人。”
“無端讓你受到波及,是我該同你道歉才是,隻是……”
“大人但說無妨。”
“今天的事情,希望你不要隨意對外透露。”
家醜不可外揚,溫雲熙不是普通的女人,她還管著報社。
錦衣衛內部的矛盾要是宣揚出去了,那可是丟皇上的臉。
雖然今天的確有些委屈,但溫雲熙也知道惹了錦衣衛沒好處,點點頭:“我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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