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和謙剛剛在裏麵被打壓,呂興文看出來了,雖然不知道具體因為什麼,但他樂於看楊和謙的笑話。
楊和謙哼了一聲,兀自加快腳步走遠。
雖然皇帝打壓了他,但是並沒有實質性對太子黨做出什麼特別大的懲罰,可能是因為漳州並沒有出亂子。
雖然這是賀臨和瑞王的功勞,但是總歸結果是好的。
至於朱立群,不升就不升吧,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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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秦淵回京的速度比上次更快一些,二十多天後,他就已經到了京城。
上次隻是去巡視河堤,這次卻是完成了賑災任務回來,麵子工程還是要做的,不然場麵太難看,景曆帝派了司禮監大太監馮安,和四皇子禹王一起去城外迎接秦淵。
整個主街象征著皇家的明黃旗幟飄飄,數位官員和數不清多少太監夾道歡迎,等秦淵一到,還有宮中的樂隊敲鑼打鼓吹號的奏樂,好不熱鬧。
陪著秦淵長大的貼身太監孟辛也來了,就站在馮安旁邊。
秦淵跟馮安和禹王寒暄了幾句,這才一起進城。
他肯定是要進宮麵聖述職的,但風塵仆仆的去也不合適,便先到府裏梳洗了一通。
等到梳洗完,就收到了李春的通稟,說太子來了,正在前廳喝茶。
秦淵連忙去了前廳,一邊進門一邊拱手道歉:“這府中下人也沒個輕重,居然到現在才與我通稟,讓太子殿下久等了。”
太子擺擺手:“誒,哪裏的話,五弟你從福建回來,馬上又要進宮見父皇,我聽說你在梳洗,特意讓他們等你梳洗完了再通稟的。”
婢女給秦淵上了茶,至於太子,之前就上過,因而隻是換了一盞新茶。
“福建的情況如何?災民們都安頓好了吧?”
“是,都安頓好了,隻要這兩年沒什麼天災,這困難日子便也就過去了。”
“先前去浙江巡堤,這次又到福建賑災,真是辛苦五弟你了。”
“哪裏,為父皇分憂,是我這個做兒子的本分,談不上辛苦。”
兩人這麼來回寒暄了幾句,太子這才轉到正題。
“五弟你在漳州一切可還順利?沒有遇上什麼阻礙吧?”
秦淵心道:遇上了什麼阻礙你還不清楚。
但秦淵清楚,這趟太子來,多半就是為了試探自己,知不知道他在漳州背後使的那些絆子,等會又會不會對父皇說。
“阻礙嘛……商人重利,太子你也是知道的,剛開始他們都不願捐款,但敲打過後,錢還是從他們那裏湊的七七八八了。”
太子眉頭一皺。
原來還是那些商人捐的錢嗎?
朱立群不是說那些商人絕不會捐錢嗎?
居然還敢蒙騙他說不知情,吃了熊心豹子膽嗎!
太子壓下心裏的氣憤,仔細打量了一瞬秦淵的表情,雖然從秦淵剛剛的回答裏,好像不知道他在背後使絆子的事情,但太子還是不敢肯定。
眸子轉了一圈,他按照楊和謙教自己的說法:“五弟,有些事情,你知不知道或許不緊要,但是父皇知不知道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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