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生目送水玲的背影消失在拐角處,才“吱”的一聲關上房門,準備就寢。當他來到鏤空圓桌前,準備吹熄燈火時,突然感覺腳下踩到一條軟軟的東西,張明生低下頭,隻見一條粉色小羅帕掉在地上。他彎腰撿起,湊到光線下一看,原來是一條女人用的小絲帕,色彩豔麗,而且散發出淡淡的香味,好似女人身上的體香。張明生情不自禁地放到鼻子下嗅起來。自從自已的太太去世後,張明生再也沒有親近過女性,這倒不是沒人幫忙說媒,隻是感覺自己年齡也慢慢大了,另外一個就是藥鋪較忙,自己也得親自督促管理,最主要的就是沒有自己特別滿意合適的。
“這是誰的呢?”張明生看著眼前的小羅帕,在房裏踱來踱去。
“這個房間除了王媽,應該沒有人來啊!再說這種絲帕隻有年輕女人才用的,剛才水玲來過,難道是她不小心掉下的?”張明生感覺絲帕上發出的香味越來越象水玲身上那種清香了,想到這兒不免心中暗喜,悄悄地把絲帕放好,放到自己身邊貼身的袋子裏。然後寬衣躺到床上休息了。
躺在在床上的張明生怎麼也睡不著,那內衣袋子裏的小絲帕,發出陣陣沁人心脾的清香,刺激著他的每一根神經,他一會兒雙手枕頭,一會兒輾轉反側,眼前全是水玲那白淨的麵龐、散發出淡淡憂愁的美眸和婀娜豐腴的身材,想著想著還情不自禁發出會心的一笑,就這樣一直折騰著深夜才睡著,而夢裏他已然和水玲手牽手遊玩在自家的後花園共同賞花......
第二天清早,王媽為張明生捧來一盤熱乎乎的洗刷用水,侍候在一旁。
“王媽,你年紀也大了,再怎麼也不能讓你做這活了,讓其他人來就是了。”張明生看了看立在一邊的王媽,對這個侍候了他二十年的嬤嬤,他心中還是充滿感激之情的。
“謝謝老爺的關心,我這老婆子能得到如此待遇,真是上蒼給我的褔份啊!”王媽邊說邊對著南邊阿彌陀佛起來。
張明生見到此情景,不自覺地微笑起來:好迷信的老太婆。
“王媽,這兒就不勞動你了,你讓水玲給我盛一碗粥到餐廳,我馬上過去。”張明生朝還在念念有詞的王媽吩咐道。
“唉!”五媽聽了後,嘴裏不情願地答應了一聲,看來老爺好象不太願意自己再伺候他了,心裏漸漸難過起來,難免一陣失落。
“王媽,你今兒怎麼又有不開心的事了?”彩菱從外麵買菜回來,見了王媽那張掛下來的臉,驚奇地問道。
“別提了,老爺現在不太願意我服侍他了。”王媽告訴了彩菱事情的經過。那彩菱是聽在耳裏,樂在心裏,看來這老太婆快失寵了,自己有機會上場了。於是趕緊拉著王媽的手說:“王媽,那是老爺心疼你年經大了,讓你休息來著,這種伺候人的事,哪能讓你再幹啊!還不是我們年輕人去做嗎?”
“嗬嗬”王媽看了一眼彩菱,幹笑了兩聲。
“明兒我去給老爺送水,以後你老就休息著。”彩菱自告奮勇地去服侍張明生。她的心思王媽是了如指掌,看來做個順水人情,成全了這個丫頭很久以來的心願,於是她眉開眼笑地拍拍彩菱的肩膀。
“我跟老爺說了,讓你去伺候他。”
“那太好了,謝謝你,王媽!”彩菱一聽,高興得快跳起來,趕緊哼著小曲,拎著菜藍去廚房了,正好看到水玲在砂鍋裏盛粥,於是發問道。
“水玲,你在幹什麼?”彩菱湊到水玲身邊,看著她手上的那碗粥。
“老爺讓我盛碗粥去給他。”水玲老實得回答道。
“我來吧,你息著。”說完彩菱就從水玲手中奪過碗,往餐廳走去。
“這......”水玲還沒反應過來,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手中的碗被拿走。
“馬屁精!呸!”馬二蘭正好看到眼前一幕,馬上憤憤不平地在彩菱背後吐了一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