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房外傳來叩門聲,一個渾厚的聲音在門外說道:“娘,聽說您有事找我,這不,我親自給您送飯來了”。
項老夫人瞟了一眼許壞,讓她先站起,輕咳道:“勇兒嗎?門沒插,進來吧”。
房門吱呀呀聲響,由外而內走進兩人。前麵一人年約五十開外,大腹便便,一副養尊處優的樣子,正是項家家主項勇。
跟在後麵的正是文西俊,他本和項勇談論事情,為不耽誤時間,就一並過來。
不得不說,文西俊哪怕三十多歲,還是風采依舊。眼角眉梢的深沉,略微上揚的薄唇,依舊難掩他的灑脫,行走間便將剛剛瀉火的項老夫人目光吸引而去。
“娘,這位是家族新任護法文西俊,他入駐咱家許久,與小兒同為四公子。”項勇目光停留在母親身上,對一旁服侍的許壞自動過濾。
項老夫人眼波流轉,把許壞拉到身前,故意壓著嗓子,使她的聲音更有雌性。
“她是我新招的婢女美花,美花啊,這位文西俊就是帶你進府的人嘍”?
項勇眉頭皺皺,不明白母親何意,讓文西俊把食盒擺放在八仙桌上,然後將食物放在母親身前。
“娘,您找我何事?最近府裏不太平,我還要忙。”項勇坐到母親身邊,專心致誌給她夾菜。
“哼,你眼裏還有我這個娘嗎?不是跟你說過,大事不用你管,管管小事即可。”項老夫人一拍桌子,有些生氣。
“娘,怎麼說我都是家主,大事小事哪個不操心,不說別的,就說昨夜抓來的幾個刺客,現在居然莫名其妙失蹤了,我不把她們抓住,您會危險的”。
項老夫人拍拍許壞手背,讓她坐在自己身邊,冷聲道:“虧你是家主,縱火犯在你麵前你都不認得,你能管個屁”。
許壞臉色驟變,暗叫一聲完了,這老太婆出賣自己了。
文西俊臉色也不好,看到許壞的一瞬間,好像明白了許多事。
“娘,她是昨夜的女賊?文西俊,快快將她捉住,嚴刑拷打”。
“愚蠢,我怎麼就生了你這個廢物兒子,來來來,你仔細看看她,她像誰?”項老夫人很生氣,一巴掌拍在兒子頭上,阻止文西俊想要搶人的衝動。
項勇揉揉眼睛,很認真看了看許壞,非常確認。這女人看似眼熟,確實沒見過,他可不會對醜女人記在心上。
項老夫人長歎一聲,瞅著文西俊悠悠道:“小哥兒,你看我這丫鬟長的像誰呢”?
文西俊躬身抱拳,十分誠懇說道:“老夫人,美花是我舊友,我們相識快十年,您說她像誰,我不敢肯定,但我覺得南州的佛很像她”。
“你說什麼?”項勇恍然大悟,怪不得母親對這個丫鬟上心,再仔細看看,果然有那麼一絲神韻啊。
他好像明白母親要做什麼,連忙起身,來回搓手,小心翼翼詢問:“娘,您可是要為我在討一房妾室”?
“呸,不要臉的東西,你都多大了,我是為項南娶,你可願意”?
“這個?”項勇稍微一琢磨,猛一頓腳,拳頭砸在手掌上道:“願意,我這就喊那廢物回來成親”。
這麼快嗎?許壞驚呆了,文西俊驚呆了,項老夫人笑了,臉上的花又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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