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壞搖搖頭,有些事總要發生,就算我沒出現,蘇梅早晚有一天會背離嚴冬樓,沒有愛情和性的婚姻,不能長久。
打開門鎖,裏麵大床上躺著癡癡望棚頂的蘇梅,她一夜未睡,不知是擔憂和尚的命運,還是擔憂夫婿回來後,三爺爺會把這件事告知他。
女人,永遠沒有話語權,特別是生活在大家族中的女人,隻是權力的工具。
“想什麼呢?還沒睡?”許壞難得露出笑意,就連眼中的黑芒都消去不少。
“呀,你怎麼進來了?”蘇梅驚愕的捂住嘴巴。
“想來看看你,有些話想對你說。”許壞來到床前坐下,握住蘇梅的手。
“你的頭發?怎麼會突然有了頭發?就連僧袍都不見了”。
“我失去過一些記憶,就在剛剛,猛然想起,於是就有了頭發”。
“想起了以前的事?恭喜你,不過你不要逗留太久,他們會發現的”。
“我就是讓他們發現,現在蘇府在對程飛龍用刑,應該是想逼他就範,沒空理我”。
“你有頭發的樣子更好看,你是來帶我私奔的嗎?”蘇梅臉一紅,芳心所想都是憐花為何突然出現,內心緊張萬分。
許壞搖搖頭,仔細盯著她道:“這裏會有一場殺戮,我想勸你離開,中州你可還有親戚”?
蘇梅臉上閃過一絲疑惑,點了點頭道:“我娘家在白雲山腳下,不過自從我娘過世,已經很久沒回去了,這裏會發生什麼事”?
“血流成河,整座蘇府會在中州除名,我不忍你見到這般場景”。
“媽呀,那我要趕緊告知爹爹。”蘇梅嚇得連忙起身,忘記自己隻穿了內衣,慌忙間又躲進被窩。
“如果我告訴你,是我要滅了蘇家呢?”許壞嘴角牽起笑意,那一抹春光挑逗了他的芳心。
“為什麼?你不必為我這麼做?咱倆真的不可能,嚴冬樓不會放過咱們的。”蘇梅被許壞嚇了一跳。
“嚴冬樓也要死,他必須死,其實我不叫憐花,你或許聽過我的名字,我叫許壞”。
“許壞?我確實聽冬樓說過你。”蘇梅開始回憶嚴冬樓與父親閑聊時說過的話,突然想起他就是北州之主。
“北州、北州之主”?
許壞點點頭,雖然他並不清楚何時成為的北州之主,但這個名稱確實是自己的。
蘇梅忽然一聲尖叫,也不管身上的春光被看去多少,就朝門外奔跑,嘴中喊著來人啊。
許壞笑意更勝,指尖一彈,一團地獄火焰噴出,瞬息將剛剛跑到門口的蘇梅點燃。聽著她淒厲的哀嚎,望著她被燒到扭曲的身體,許壞笑的眼淚都要掉出來了。
他一步邁出二層小樓,朝家仆指給自己的那扇牆走去,在他身後則出現一片火海,呈現蔓延之勢。
“什麼人”?
“救火啊,著火了”?
“方才何人呼喚?發生了什麼事”?
蘇梅臨死前的哀嚎,把早起巡邏的家仆喚來,一股腦的朝梅林衝來,而他們剛到這裏,就看到地獄來的魔鬼在對他們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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