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獨有兩人在其外,一個是高高在上的程飛龍,他境界太高,眼光自然高,想打動他太難。另一個是憐花,境界太低,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還省去糧食。
就這樣,宴請時,程飛龍居於首座,與蘇無視並肩而坐,暢聊修行心得,其餘強者充當說客忙著勸說。憐花每每這個時候,會消失無蹤,穿梭在蘇府內。
他有自知之明,蘇府內至少有七個禦風看守,看似平平無奇,實則固若金湯。不出事還行,一出事誰都跑不了。
他總會在深夜走入梅林,拎上食盒,裝滿酒菜,或獨自飲酒賞梅,或與佳人約會。
蘇梅對憐花的無賴做派很是不齒,但磨不住他的死纏爛打。說什麼明月高懸,獨自飲酒無趣。說什麼今日是亡妻百日,因思念過甚,苦不堪言。㊣ωWW.メ伍2⓪メS.С○м҈
初時的拒絕到隨後的習以為常,他們慢慢有了話題,慢慢一同飲酒,一同說些趣事,也聽憐花說起了愛妻的慘死。
憐花隻說妻子生病故去,尋常人躲不開逃不掉命運的擺弄,沒有辦法,要是和自己一樣都是修行者就好了。
蘇梅感同身受,自己何嚐不是?嚴冬樓為什麼娶了自己後,不碰自己,不就是自己隻是一介凡人,二人終究會天人一方。
每每念及至此,蘇梅會與憐花相視一笑,舉杯碰飲。
“你妻子是凡人,所以你們走不到最後,那你為何主動招我?我可比你大多了。”距離近了,蘇梅的膽子就大了,那些不敢說不能說的話全部吐露。
“你長的很像她,看到你的時候,會情不自禁靠近你。而且,我的年紀比你大幾歲”。
“哼,虛偽的男人,你們都是這樣,說什麼天長地久兩情相悅,終究熬不過見異思遷”。
“我知道咱倆沒有結果,所以我一直沒碰你,喏,這個給你。”憐花掏出一粒丹藥,放在石桌上,這粒丹藥還是蘇家給他的。
“我不能修行,給我這個幹什麼?”蘇梅不解。
“雖然不能修行,偶爾吃一粒,延年益壽還是有的,怎麼,你家人不讓你吃?”憐花眉頭一挑,感覺這丹藥不簡單。
蘇梅猶豫,不知要如何選擇,憐花與自己的曖昧,雖然超越了界限,她還是很喜歡這種感覺,內心告知自己,隻要不發生別的事,就算對得起嚴冬樓。
憐花突然伸出手,輕輕伏在蘇梅手背,柔聲道:“丹藥是你家的,我不會害你”。
蘇梅一驚,慌忙想把手抽回,但感覺一股強大的力量蓋住了手背,那力量如磅礴大海,卻又如此溫柔。
她忍不住看向這張不敢多看一眼的臉,是那麼俊美,為什麼世間會有這般美貌男子,比女人都美。
“你真好看,不過請你放開我的手”。
“梅,有句話我想問問你”。
“嗯,你說”。
憐花的手沒鬆開,反而更近一步,挪動身子靠了過來:“你成婚多久了”?
“快五年了。”蘇梅的聲音好似蚊蠅。
憐花挨著她的身體,摟住她的肩膀,輕聲道:“既然你是凡人,應該有做凡人的權利,我想帶你共赴愛河”。
蘇梅頓時明白了憐花要做什麼,臉色一紅,正準備出言反抗,卻看到那張臉離自己很近,非常近,隨後一片冰冷的唇瓣貼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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