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丁退後,給馬魁充分的空間施展畢生所學。
銀針即將刺入吳憂身體時,手腕被一隻手緊緊鉗住,那隻手蒼白冰冷,像毒蛇的獠牙扼住前進的方向。
“我曾經答應過某人,要保護他安全,雖眼睜睜看他入魔,但他哪來的本事屠殺滿城人呢?你們未免太小題大做,殺一次既然殺不死不如交給秦虹處置。反而變本加厲,難道你們沒有人性嗎”?
吳憂一隻手扼住馬魁手掌,另隻手慢慢抽出插入體內的鐵槍,隨後撥開擋住眼簾的血發,露出一雙淡漠的眼睛。
“為了阻止他入魔,我們費了好大心思,你們卻一而再的挑釁,是誰給你們的勇氣”?
“你是誰?”楊芳察覺妖氣衝天,居然不比蘇語棠弱多少。
“說了你也不認識,打聽那麼多幹嘛?他做不到的事我可以幫他做到,他想殺殺不了的人,我可以幫他殺掉。”吳憂的眼神和口吻已然轉換。
“你是化形?跟蘇語棠什麼關係?”楊芳咬牙切齒道,身體微微抖動,觀山哪怕再強,都不是化形的對手。
“蘇姑娘啊,那是我夢寐以求的人。哪怕你與她交好,是閨中密友,今夜我都要殺你。瞧,月亮都躲了起來,不知她是不是在思念我”。
“語無倫次,妖孽”。
吳憂不想繼續廢話,單臂一用力,把馬魁拽到懷中,突然張開嘴,朝馬魁的頭咬去。
人類的嘴能有多大,恐怕連一隻拳頭都伸不進去。但吳憂居然把馬魁的頭吞了進去,接著是他的身子,幾個呼吸間,無限接近觀山的馬魁就消失不見。
“媽呀,有鬼”。
“快跑,這是妖怪”。
兵丁被這一幕震撼,試問誰還敢逗留,誰還要殺這個妖人。喵喵尒説
跑?哪裏跑得了,你們殺我一槍,我就還你們一槍,禮尚往來不是更好。
吳憂提起菜刀,擰眉笑笑,菜刀一甩變成一杆長槍,輕聲說了句‘去’,長槍便好似長了眼睛穿梭在兵丁中。
快若流星,夜空中驚起一片片血雨,灑在掉落的火把上,發出呲呲聲響。
數千人,不過幾個呼吸,沒逃出演武場,甚至沒跑開幾步,紛紛倒了下去,了無生機。
長槍轉了一圈回到他的手心,輕哼道:“殺人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為什麼殺多了會入魔?人類好奇怪。喂,你這個醜女人,怎麼不逃”?
“我以槍入武道,一生中走得正行的直,豈能臨戰脫逃,就算死在你手,無怨無悔,恨隻恨師父他老人家閉關,要不然你這等妖孽必死”。
楊芳招來兩杆長槍,要以槍對槍。
吳憂的目光透過楊芳,望向更黑暗的方向,咧嘴笑笑:“你來了,可惜晚了點,你的徒子徒孫已經死了”。
“武道一途,有生既有死,我早就察覺不對,回雲平體內根本沒那隻蛇妖,原來藏在這了,你究竟是誰?他到底是誰”?
黑暗中走出一人,後背插著一杆槍,身材像槍一樣挺拔,火光照耀在他臉上,正是一直追查凶手的鄭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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