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雲鬆的疑惑(2 / 2)

昨夜酒醉鬧花樓,打傷同袍,這個罪可不輕。

吳憂是被人抬到正堂的,他太醉了,審訊多時才悠悠然睜開眼睛,發現身前跪著一排巡防營的兄弟,另一邊跪著七八名內門弟子,中間還跪著一個四十開外的女人。

發生了什麼?我怎麼到這裏了?我又惹事了?哎!都說不惹事了,活該美花離開我。

楊芳審問半天,每一遍都把責任往對方身上推,說對方主動挑釁,是對方先動手的。

“吳憂,你醒了,可記得昨夜發生的事”?

“好渴,有沒有水?昨夜發生什麼了?頭疼,以後不能喝大酒啊。”吳憂用力捶打頭顱,緩緩站起身來。

“跪下,誰讓你站起來的。”楊芳怒喝一聲,如晴天霹靂,震得演武場鴉雀無聲。

跪下?吳憂聳聳肩,沒理會她的怒視,忽而看到馬魁坐在一旁正喝著茶水,連忙走過來一把搶了過來,咕咚咕咚連喝幾大口。

“放肆,你真以為我不敢動你?”楊芳順著高高的台階走下,小山一樣的身形,像一片烏雲遮住陽光。

吳憂解了渴,用衣袖一抹嘴巴淡淡道:“你憑什麼讓我跪下,你是我什麼人?哦,對了,我是你師父未記名的徒弟,那就是你的師弟,有師弟給師姐下跪的嗎?馬二師兄,你見大師姐給她下跪嗎”?

吳憂的話如一記重石沉入水中,激起無數波紋,使周圍數千兵丁張大了嘴巴。

“當然,你不認我這個師弟,那咱倆就沒什麼關係,既然沒關係,那我憑什麼下跪,憑你長的難看嗎”?

前麵那句話要是重石,這句無疑是驚雷,都知道楊芳奇醜無比,比男人還男人,誰敢談論她的長相,簡直給老虎拔毛。

楊芳緊咬嘴唇,雙目似要噴火,強製壓住脾氣來到吳憂身前,微微低頭問道:“那你告訴我,昨夜你為何主動挑釁同袍,你看看把他打的,難道你對調兵城的城規不熟悉嗎”?

吳憂不記得昨夜的事,無奈攤攤手:“我喝多了,昨夜什麼事我都忘了,你瞧,我臉上也有傷”。

“好,你們各說一詞,要讓我知道你在說謊,就算師父他老人家也保不住你。老鴇,你跟我說實話,昨夜發生的事你要一字一字的說出來”。

楊芳對吳憂無可奈何,返回高台處,對中間跪拜的女人問道。

女人嚇的渾身顫抖,磕頭如搗蒜道:“昨夜雲少爺帶幾位兄弟來花樓吃酒尋歡,當時姑娘們已經被那幾位師兄包了”。

“別說廢話,講正題”。

“是,雲少爺很生氣,打了我兩巴掌,吵鬧幾句將那位被打的師兄引了出來,那位師兄不僅罵了雲少爺,還把您師弟給罵了,您師弟上樓找他理論,他就揮拳打了您師弟”。

“汙蔑,你血口噴人,明明是他先動手的。”一個渾身綁著繃帶的漢子憤怒的叫嚷,好似受到極大委屈。

“安靜,你是說他先動的手?”楊芳又問一遍。

“是的,小人不敢說謊”。

“好,二師弟,我相信你下麵的人不會說謊。來人,把他拖走,趕出調兵城,其他內門弟子罰七天緊閉,外加賠償花樓的損失”。

這個處罰似乎是情理之中,雲鬆的目光卻從老鴇身上挪到馬魁身上,最後落在吳憂身上,他想不通這件事會變成這樣。

老鴇為什麼要說謊,為什麼楊芳不敢動吳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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