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憂兄弟是吧?上次一別,咱們還沒好好聊聊,不知你是做什麼的?可有生活來源”?
“我是獵人。”吳憂篤定道,每日上山砍柴打獵不是獵人是啥?
“你覺得能當一輩子獵人嗎?人啊,總要找個營生來生活下去,你還年輕,不懂。”戰狂風以為吳憂年輕氣盛,好心開導起來。
“我還會做菜,我的廚藝也很好,上次你不是吃過嗎”?
戰狂風一怔,他以為那次的飯菜是瓊花做的,沒想到是眼前的吳憂,笑了笑道:“廚師這份工啊,也比獵人好。我們霸刀門的菜一向很難吃,要不這樣,你也來定山郡吧,給我們做飯”。
吳憂搖搖頭:“我做飯隻給親人朋友做,還有要照顧爺爺,離不開”。
連續被拒兩次,戰狂風的臉有些掛不住了,他怎麼說都是霸刀門的名譽頭領。當即臉冷了下來,譏諷道:“聽小馬說你練刀?不管刮風下雪天天去海中練刀,你練的什麼刀”?
吳憂昂起胸膛,挑眉回道:“菜刀”。
戰狂風本以為吳憂能說出什麼驚天豪言,沒想到隻是菜刀,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不僅他笑了,戰馬和姐妹倆同樣笑了。
“你啊,有機會來定山郡,讓你看看我的刀,那才是真正的刀,菜刀?哼。”戰狂風唏噓著搖搖頭,這人怎麼傻乎乎的?就這樣也能娶上媳婦?
他們的笑聲吸引還在等池子的那幾個姑娘,聞聲笑著走來。
她們一共四人,年紀都不大,約十六七歲,正是青春洋溢。
“聊什麼這麼開心,我們腿都等麻了。”一個年紀稍長的姑娘不停揉搓雙腿,滿臉不怨。
“沒什麼,就是閑聊罷了,介紹一下,這四位是靈獸宗的馭獸師,都是有道行的仙子。他是我侄子,打算年後跟我走,她們倆是美花和瓊花,我一直想帶她們離開這窮地方”。
戰狂風見四人過來,笑著介紹起來,方才與吳憂的不愉快,頓時煙消雲散。
“那他是誰?”一個歲數最小的黃毛丫頭,忽然指向吳憂,而且她居然主動上前,嗅了嗅鼻子,表情有些茫然。
“我叫吳憂,你想幹嘛?”吳憂嚇的後退一步,不明白這丫頭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好熟悉的味道,為什麼我對你身上的味道熟悉呢?”她皺著鼻子,撅起小嘴,十分不解。
“琳琳,又在想回雲平了?他已經在被押往宗門的路上了。自那日後,你的心裏就裝下了他,看誰都是他。”身後的師姐們一陣嬉笑,拿最小的師妹打趣。
“吳憂?你叫吳憂?對不起,認錯人了,我叫冉琳。”冉琳吐吐舌頭,又看向愣愣出神的姐妹花。
“我叫冉琳,歡迎你們來靈獸宗,我想我們會成為朋友的。”她微微躬身,態度十分謙卑。
如果當普通丫鬟,每個人心裏都有抵觸,不過看她的態度,讓姐妹花大生好感,覺得跟她去定山郡,未嚐不是一場機緣。
吳憂把一切看在眼裏,他知道即將失去才認識不久的朋友,即將失去見到美花的機會。他慢慢後退,隱藏在來往的百姓中,隱藏在回家的路上,隱藏起剛剛懵懂的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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